鱼泽芝不紧不慢走在后面,附在她裙襕上的邬引玉自然观察得到,前边的宋有稚竟暗暗回了数次头。
宋有稚眼中还有惊慌之色,似是想与鱼泽芝说话,又有所忧虑。
近要走至独木桥前,她终于停步,怵怵地看着鱼泽芝说:“鱼老板辛苦,大老远从澹洲回来,定不容易吧。”
“还成。”
鱼泽芝淡声。
宋有稚犹豫道:“鱼家如今的状况,我们外人多少也有听说,如果鱼老板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多谢。”
鱼泽芝很生分地应声。
宋有稚似乎急了,又说:“听闻鱼家如今只余鱼老板和一个小丫头了,那旁支……”
她微微一哽,察觉自己话说得太直,改口道:“旁支怎没人回鱼家帮忙呢。”
“鱼家没有什么旁支。”
鱼泽芝平静作答。
“姑姑小姨之类的,没有么?”
宋有稚颤巍巍问。
鱼泽芝冷淡一笑,说:“要是有,我也不必从澹洲回来了。”
“抱歉。”
宋有稚眸光闪向一边,又说:“说起来,你和引玉似乎很熟?”
鱼泽芝等她说完余下的话。
宋有稚犹豫道:“我问了萃珲,玉有两枚,一枚是引玉拍的,另一枚未经拍卖,到了您的手里。”
“没错。”
鱼泽芝道。
宋有稚头皮发麻,压着声问出了口:“你……如今年岁到底多少?”
鱼泽芝淡声:“您好像不太信任我,问我,还不如问冥簿。”
过了独木,便出两际海。
醒来后,邬引玉特地查看了牙樯滩的天气,没想到雨已经下起来了,还是前所未有的大暴雨。
牙樯滩地方偏僻,道路难行,这雨一下起来,怕是连车都进不去,别说五门还要去拘魂了。
邬引玉琢磨了许久,她去还是不去呢,还未想出个结果,鱼泽芝便来了电话。
她伏在床上接通,嗓音绵柔地喊了一声“鱼老板”
,问道:“从两际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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