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芝否认得倒是快,快到好像对当年之事有所了解。
邬引玉看向鱼泽芝,这人的年纪跟她相差无几,连她都不知晓的事,鱼泽芝又是从何得知。
她不由得笑了起来,嗓音轻悠悠地开口:“光听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长我二十岁呢。”
鱼泽芝有理有据地说:“按照片看,此前这里是居室,后来才改成神堂。
才死的新鬼,不至于要把祖宗们搬来压制,也许她初到邬家时就已不是人了。”
邬引玉无从反驳,思绪一飘,心不在焉地夸:“鱼老板聪明。”
鱼泽芝又说:“但如果麻绳是那女人留下的,墨气寻到此处,会不会就是因为此绳。”
“未必。”
邬引玉不大认可,“也可能是凑巧撞到了一块。”
鱼泽芝走到柱子前,拇指往柱漆上刮了几下,可惜墨迹早就消失了,她什么也没刮着。
她付之一笑,平静道:“把它取下来看看,或许就真相大白了。”
作者有话说:
=3=
第19章
此时已过凌晨四点,寻常人熬到这个时候,多少都会疲乏到脑子钝乱。
邬引玉累是累,却不是那么想睡。
可以说,这一段时间下来,她都不太想睡,就因为梦里那古怪的白玉楼宇。
事到如今,她已不是那么急,偏偏鱼泽芝好像觉察不到困倦。
真有人在沙发上小憩片刻又能生龙活虎么?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此番是她拉着鱼泽芝来的邬家,也不好让人一夜不能睡,干脆说:“明天吧,迟点再取下来,不急在这一会。
再这么熬下去,我对鱼老板可就要心疼又愧疚了。”
鱼泽芝没因这过于暧昧的话动容,只问:“邬家有梯子么。”
邬引玉沉默了数秒,慢声说:“有的,但在地下室里,劳烦鱼老板等一会。”
“去吧。”
鱼泽芝转向灵案,“我在这等你。”
一夜未眠,邬引玉已经有点儿头重脚沉,却还是走出神堂,从屋外侧边下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丢放了许多杂物,不像神堂日日有人打扫,这里里外外都是蛛网,地上还积了厚厚一层灰。
为了挡灰,地下室里许多大件的物品上都盖了白布,乍一眼看过去此起彼伏的一片白,一时间竟不知梯子藏在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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