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对着电话含糊地“嗯”
了一声。
有时“嗯”
,真说不明白是肯定还是否定。
就像是黄晓佳,她到底答应了我的求婚没有,直到昨天跟我一起上婚纱店我才真正清楚。
她穿起婚纱,很美丽。
我客观地看着她婚纱店的化妆师为她化的妆容,是不是每个平凡的女人都能变成这样?随时随地的,你不知道她下一秒又会变成什么。
我果然对女人,一点研究都没有。
你好像也曾经说过,女人真难搞,你都不懂她们在想什么。
你当时刚刚交了第一个女朋友,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从那一天开始你花钱就花得特别凶,你说给女人买东西的成就感就是跟哥们去海吃海喝不一样。
你给女人买东西,女人会吻你,会抱你,会跟你上床会嗨得让你很兴奋。
交了女朋友,你变得成熟,也变得更幼稚。
你交了女朋友,我变得成熟,也变得更幼稚。
嫉妒到想自残的冲动时时刻刻都盘桓不去,我喜欢上了宿舍的窗子,因为可以看到你跟那个女人在一块时的背影。
我想。
我真的很无聊啊。
2、思念是一种虚伪的面具...
同学会的举办地点在另一个城市,毕业后我最终还是回到了家,在抚育自己的土地上找了一个工作,然后在这里继续成长,继续空虚地寂寞着,继续想着你看着死亡。
同学会上,大家都从熟悉的青涩年代开始聊起,包了一个酒吧,男女不忌地嘻嘻哈哈喝起酒。
在学校时我们这群人就很疯,毕业到今天再次重逢后,我们依旧很疯。
尽管我们不再穿着路边摊T恤衫,不再穿着乱七八糟牌子的球鞋或者廉价的凉拖。
我喝了很多酒,跟人聊了很多话,见谁都给一个笑脸表示我没忘记了哦。
酒吧闹哄哄的,可是我的耳朵却有一刻戛然而止的失聪。
只余下安姚大喊着,“安狸猫,你终于来了。
老子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难得一次同学会你不来怎么够意思”
的声音。
我第一次觉得安姚的大嗓门很刺耳,手里酒杯一下就被吓到碰掉了。
杯子砸碎在脚边,我连忙矮下身低着头去捡。
刘海扎进眼瞳里,痛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安姚跑过来扯着我,说:“小云,我说你跟狸猫好几年没见了吧,他一毕业就出国了,今年才回来。
不过你们感情那么好,应该有联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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