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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昼湿润的嘴唇折射亮光,呼吸不稳地埋怨:“我要被你亲死了。”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一道炽热的目光扫过来,许昼脊背一僵,一个骨碌从床上翻起来,转移话题似的往桌边溜:“咳,来看看你的童年写真吧。”
幸好许昼溜得快,不然他很怀疑自己明天是否可以自由活动。
桌上还真有一本写真集,精装,很厚,和一些其他的厚册子摆在一起。
文怀君自己都对这本写真没什么印象,许昼一页页地细品,笑声就没断过。
小小只的文怀君穿着鲨鱼开裆裤,婴儿肥的包子脸上摆着一副深沉的表情,手里抱着个海豚玩具,一脸的苦大仇深。
许昼没忍住,指着照片里的开裆裤,很轻地在文怀君耳边评价:“好小。”
“嗯。”
没想到现在文怀君竟然不恼了,优哉游哉地:“一会儿在床上让您体验最新版本。”
许昼锤他:“大流氓。”
文怀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他方才骂焦糖用的词。
翻完了一本,许昼顺手去拿桌上的下一本:“这一本也是吗?还分上下册的啊……”
“这个不是!”
文怀君一惊,但许昼已经把那本东西抽出来了,里面夹着的画片散开铺了一桌子。
“这是什么?”
许昼先是被色彩纷繁的画纸惊了一下,再定睛一看,觉得无比熟悉。
这些竟全是许昼高中时画的画,明明在高考前夕,这些画都被许承栋付之一炬,网上的账号也被他删掉了。
文怀君是在大学才认识许昼的,怎么会——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画?
许昼拿起一张,正好是他高中时画的最后一幅画,壮阔的深蓝海面上,有一轮垂在水里的月亮,波光闪烁。
许昼记得很清楚,这是那个每次都来他的画底下评论的网友请他画的,说他那时心情不好,要太太的画才能心情好起来。
于是许昼就画了。
许昼还记得,那个网友顶着个奇怪的网名叫“榴莲甜心”
,每次评论都要发一串波浪号,让人以为她是个非主流女孩。
文怀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都是很久以前从网上下载的,像素很低,这是我能还原的最清晰的版本了。”
像是一锤凿透了冰封的河,许昼心间潺潺,久久无言。
文怀君继续坦白:“我初中时就发现自己不喜欢做生意,物理课什么都不感兴趣,但我爸爸和爷爷都在拼命培养我,所以那段时间我挺郁闷的,每天都在想是不是自己有问题,甚至到了难以开解的地步。”
“是很无聊的烦恼,对吧?”
文怀君想到许昼在画这些画的时候都经历着什么,校园暴力,家庭创伤,这样一比较,他的那些忧愁似乎都不值一提。
“但看你的画时,我能感受到你想传达的东西,有时候是痛苦,有时候是自由,我都需要,我觉得我被看穿了。”
“后来我大着胆子想要你送我一幅画,没想到你同意了,我开心了好久。”
文怀君用鼻尖蹭蹭许昼后颈,“但我也没想到我收到这幅之后,你就再也没登陆那个号,我一直想找你,但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许昼又想哭又想笑:“榴莲甜心?”
靠,把古早网名说出来也太羞耻了,文怀君冒着热气点点头:“嗯,是我。”
“所以,其实……”
文怀君欲言又止。
许昼用潮湿的双眸瞪他:“嗯?”
文怀君缓道:“我大二那年,有天在学校的橱窗展示里看到了你画的建筑设计图——知道我是怎么认出来的吗?你的设计图右下角,和你之前画的每一张画一样,都有一个相同的签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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