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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为了给我送冰?”
许昼又问了一遍,声音带上笑意,“我没这么娇贵。”
文怀君看他一眼,大言不惭道:“我不是说了在追你吗?”
许昼的脸不声不响地红了,文怀君看着他的粉耳垂觉得心痒,觉得它们应该拥有细腻软糯的口感。
“但其实真的还好,等练出茧了就好了。”
许昼说。
“还要练出茧?”
文怀君是个连吉他门槛都没跨过的音痴,不懂玩音乐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们是在准备什么表演?”
许昼实话实说:“学校附近有家酒吧开业,找我们去演出。”
“什么时候?”
许昼回想了一下颜羽庭跟他们交代的死线:“3月19号,还有一个月左右。”
文怀君重复一遍:“3月19?”
文怀君提醒他:“可你20号过生日。”
许昼愣了,他早就忘记了这码事,从小就没人给他过生日,唯一一次还是20岁的文怀君和他一起过的。
“过生日也和表演不冲突啊。”
许昼觉得指尖好受很多了,捻着一块冰玩儿。
许昼垂着眸,把话酝酿了又酝酿,最后还是心一横,问文怀君:“所以这把吉他……几位数?你就告诉我几位数。”
这话一出口就让文怀君蹙了眉,他上前一步站到许昼两腿中间風,顶着他不得不往桌上坐。
文怀君居高临下地盯着许昼,声音沉闷:“老毛病又犯了,嗯?”
许昼平直地回视他,并不躲闪:“我就想心里有个底,等我之后……”
“有个什么底?”
文怀君打断他:“等你以后有钱就送我等价值的礼物?我这儿是放高利贷的还是当铺的啊?”
许昼皱起眉:“你说话太难听了,我只是想让你收到和我差不多的快乐。”
“那也不许用金额衡量。”
文怀君呼出一口气,垂下脑袋,额头和许昼碰了一下。
“要我说多少次?许昼,你配得上任何礼物,你配得上任何价值。”
这问题他们吵过不止一遍,每次都无解。
许昼不想要他送,而文怀君不想要他还。
许昼有理有据地陈述:“我觉得我至少应该拥有对礼物价格的知情权,至于之后我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情。”
“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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