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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苏漪怒道。
段行洲谦然道:“被夫人所言之事吓了一跳,夫人的身体又十分沉重,因此才会失手摔疼了夫人。”
柯黛最喜欢他话中“沉重”
二字,忍不住笑起来。
苏漪听见柯黛的笑声,不由恼羞成怒,跳起来就给段行洲一拳。
段行洲见她这拳“呼”
地带着一阵风来,怎敢怠慢,忙缩身躲了开去。
苏漪更是变本加厉,也不顾舱内狭小,抖出金鞭就抽段行洲面门。
“呼”
的一声满眼生花,到处都是金灿灿的光芒,段行洲也不知该如何躲闪,抬起手挡住双眼要紧。
柯黛暗骂了一声“不识好歹”
,闪身挡在段行洲身前,退至船舷旁,拂出长袖,截住金鞭去势,那鞭子却“啪”
的一声,如灵蛇般扭转了身子,缠在她湛蓝的衣袖上。
苏漪将鞭子往怀内拽了拽,却无半分动弹,惊怒之下,骂段行洲:“我道你是个好人,怎么和这娼妇一同来欺负我?”
段行洲茫然道:“我确实是好人啊。
我也没有欺负你。”
苏漪涨红了脸,道:“还说没有?这娼妇……”
段行洲啧了一声,不悦道:“这就是方夫人的不对了,都是自家姐妹,无论如何也不能张嘴就骂呀。”
柯黛对段行洲甚是感激,道:“多谢段先生仗义执言。”
苏漪见这两人一搭一档,更是气恼,不由垂下泪来。
这时苏家的丫头仆妇听到这边大吵大闹,都赶了过来,忽见船上多了两个人都是大惑不解。
苏漪见人都聚了过来,恶声道:“你说她不该骂,我倒要分辩个清楚,这个二姐姐……”
柯黛知道她就要将所见之事说给众人听,顿时脸上一热,袖子疾抖。
苏漪便觉虎口一阵针刺般剧痛,“啊”
的一声,松开了手掌,金鞭也被柯黛一夺而去。
柯黛袖子向船舷外一甩,那金鞭一条死蛇似的,卷曲着掉入河中去了。
苏漪大怒,“庄主就知道由着你在外欺行霸市,自己庄里烂成什么样了,竟也不管。”
柯黛哪容她胡说八道,不管周围有人无人,下定决心取她性命。
只见她右手的袖子里面如同飓风涌动,突地鼓胀起来,当她朝苏漪面前抬起手来时,就好像在苏漪眼前展开了一个馨香的黑洞,执着地要将苏漪的眼珠吸入。
苏漪觉得不妙,想往后退时,柯黛的胳膊就像突然长了半尺,雪白的双指从袖中伸出,因为恼她乱说话,只捡了咽喉就刺。
段行洲毕竟还是捕快,岂容柯黛在自己面前杀人,他不知柯黛长袖所携内力厉害,胡乱伸出双手,将柯黛长袖的前端握成一团,笑道:“方夫人息怒,不要跟小姐妹生气。”
他胡乱一抓,却正击中柯黛袖间的破绽,蓝色的长袖便猛地又胀了一胀,柯黛蹙眉倒抽了一口冷气,不住后退,一直靠到了舱板上,方止住退势,袖中澎湃的气势忽然消散,慢慢垂了下来。
段行洲见自己如同求欢的登徒浪子一般牵着美人长袖,忙放脱了柯黛的袖子,退了一步道:“见谅。”
苏漪既有段行洲护着自己,更是有恃无恐,反手从丫头腰间“呛”
地抽出短剑来,就往柯黛脸上刺去。
段行洲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那剑尖就伫在柯黛鼻尖三寸处,段行洲刚松了口气,转脸又见柯黛垂着右手,左臂拂动,将袖子抄在手中,一团蓝烟似地扑向苏漪前胸。
段行洲又如法炮制,忙不迭地抓住她的衣袖,袖间余力袭来,苏漪顿觉胸口闷痛,向后退了一步。
柯黛见又失手,怒道:“段先生,您是水色山庄的客人,我家庄主待先生如上宾,先生何必淌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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