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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基于现在池免很有可能已经走向黑化的道路上了,所以夙溪留意了一个心眼,入书房之前先在门窗的两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摆放排列奇怪的石头或者树叶之类的,以免中了别人的阵法。
没瞧见什么特殊的,夙溪便跟着宿无逝一同踏入了池免的书房。
书房里头的布置倒是很简单,两排书架,架子上放的都是一些典籍诗词之类,倒是很符合池免的性格。
长桌在左,圆桌在右,圆桌上放了一套白玉茶具,旁边的架子上,还有个净瓶里插了几朵牡丹花。
池免让夙溪与宿无逝在桌边坐下,给两个倒了杯茶之后,才面朝宿无逝开口:“在下池免,目前在卞家暂时是家主,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师出何门?上次也只是匆匆一见,还没来得及交谈。”
夙溪想起来了,上次池免刚抬起手来,宿无逝就带着她离开了,想必那一瞬卞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懵且尴尬吧。
宿无逝虽然嘴角是牵起的,但面色却很默然,池免那笑容挂在脸上几乎快要僵硬了,他才说:“宿无逝。”
夙溪朝宿无逝瞧了一眼,心想师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淡了?也不知是从哪一刻开始,原本一直很愿意微笑且照顾人的师兄,成了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什么事都藏在心底的人了。
池免点头:“宿公子,有件事其实困惑了池某很久,还望宿公子能解答一二。
上次燕儿……也就是舞华,她闹出了点儿事,离开了卞府,再回来时是与宿公子一起的,宿公子能否告诉在下,舞华离开卞府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宿无逝表现得兴趣缺缺,只说:“我无意间救了她,就这样。”
夙溪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怪,这两个人文质彬彬地交谈,怎么让她感觉空气中有股冷风在嗖嗖直窜?且宿无逝在聊到卞舞华的时候怎么一点儿应有的反应都没有?小说中分明说他们俩是对对方几乎一见钟情的啊。
剧情虽然改了,发展没变,按理来说,感情也应该顺理成章才是。
池免继续问:“那不知宿公子又是如何会到翎海边境的?”
宿无逝一记眼神瞥过去,池免背后一凉,突然觉得好似有股杀气,他微微眯起眼睛,笑着说:“我只是好奇,毕竟事关我卞家,凡事问清楚,也好摆脱你们的可疑。
要知道,现在卞家正处于多事之秋,你们前后与舞华还有默丫头都有关系,难免叫人生疑。”
宿无逝说:“我无需向你们解释,人死与我无关,你们卞府的事也与我无关,况且,我想走,你们也拦不住。”
这句话虽然有些狂妄,但也的确如此。
夙溪只瞧见这两人脸上看似温和,实际已经在言语之中暗斗好几轮,现在池免显然处于劣势,面对宿无逝不愿配合的态度,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不知道为什么,夙溪总觉得看到了一场斯文败类和衣冠禽兽之间的对决,且……衣冠禽兽赢了。
想到这儿,她将目光落到了衣冠禽兽宿无逝的身上,换来了对方的侧目与微眯起眼睛微笑的表情。
嘶,冷不丁地对她一笑,竟然有被电到的感觉。
池免没再开口问,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他两步走到了长桌旁,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边敲边说:“你们若能一直呆在铃锣镜里就好了,这样反而省却了很多麻烦。”
夙溪见他敲桌子的举动很不对劲,转眼朝宿无逝看去,只见宿无逝手下已经隐隐蓄势待发的灵气,就知道他也察觉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道女声,声音熟悉,听对方说:“让开!
我要进去!”
“二小姐,家主正在里面与客人谈话。”
显然被人拦住了。
那女子又道:“与客人谈话?我就是要看看他是怎么和人谈话!
和谁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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