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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道:“以前不是不说,我觉得说出来害臊。
不像你,孤身一人,逼进里面去,是没有法子。
我是有家的人,为什么进去呢?”
落霞道:“你说你可怜,你还不屈,我就冤屈死了。
只记得三四岁的时候,在大门外玩,有一个灰色短衣的人,买了糕给我吃,就把我抱走了。
抱到乡下,一个老太婆管着,不许哭妈,一哭就打。
后来将我卖到城里,过江过海,一直到了北京。
我只记得我母亲的样子,姓名籍贯年岁,全是主人家给我定的,我也不知道靠得住靠不住?你说是谁可怜?”
玉如道:“你可怜,不过可怜到这种程度为止,我可怜的事,还是刚刚开始,以后怎样,还不知道呢。”
两人如此一说,都勾起了万斛闲愁,彼此对望着,黯然不语,脸上渐渐地发出凄惨之容,看那样子,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秋鹜赶紧从中打岔道:“饭就要来了,我们不要谈这些伤心话,找些可乐的谈谈,吃饭也要痛快一点。”
落霞一拍手,笑着站起来道:“果然是不应发这种无味的牢骚,玉如姐喝什么酒?我叫人打去。”
玉如笑道:“你真是孩子气,说乐就乐得起来。
我连饭也吃到嘴里无味,还喝个什么酒?”
落霞道:“越是心里有事,越当喝酒解闷,一定要份,喝两杯。”
秋鹜道:“不必买酒了,我记得我们喜事那一天,还剩下两瓶葡萄酒,你找找看。”
落霞笑道:“不是你提起,我倒忘了,姐姐,你对于我们的婚事,总要算帮忙不小,人家总说要喝杯喜酒,你就真喝杯喜酒吧。”
秋鹜说了喜事那天一句话,觉得有点冒失,后悔不转来,偏是落霞还彻底说个痛快,把玉如最痛心的事都说出来了,秋鹜站在一边,只管和她做眼色,阻止她不要说,偏是落霞没有注意到,一直把话说完了为止。
玉如见秋鹜在一旁有一种很焦急的样子,心里很明白,就笑道:“既是说喜酒,我就喝两杯吧。
留养院里的事,望你不要谈,谈起来,我先要谢你救命之恩,你叫我又怎样的谢法呢?”
说话时,老妈子将菜碗摆在桌上,落霞就忙着开瓶斟酒。
他夫妻俩打横,将玉如的位子,安在上面。
玉如见酒杯子里的酒是红艳艳的,笑道:“这真是喜酒。”
说着,端起酒杯来,向二人举了一举道:“恭贺你们,谢谢你们。”
说毕,才呷了一口。
落霞道:“谢我们是不敢当,恭贺呢?彼此……”
秋鹜怕她将一样两个字还说出来,就先以目相视,连忙举着杯子对玉如一举道:“请干一杯吧。”
玉如便端了杯子,干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然后对秋鹜笑道:“你和我大妹子相处的时候,没有我那样久,我是知道她的,太搁不住事了。
好比夏天的石榴花,开得热热闹闹地。”
落霞一摇头道:“你不要骂人了。
像我这种人,也可以去拿花来打比。
你呢?倒真是一朵鲜花——”
秋鹜一听,糟了,她若直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真是唐突西施,要给她颜色看来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就在桌子下,伸出脚去,碰了落霞的腿两下。
然而无论怎样快,也没有说话那样快,落霞已经说出下面一句话来了,乃是“可惜我不通文墨,比不出像什么花”
。
至于秋鹜敲她的脚,她并不知道。
原来她的脚不曾伸出来,玉如的脚倒伸出来了,秋鹜连敲两下脚,都敲在玉如脚上,玉如并不理会秋鹜这是什么意思,眼珠向秋鹜这边一转,脸一红。
至于落霞说一朵鲜花如何,她简直不曾注意了。
秋鹜绝不料是踢错了别人的脚,致引起了来宾的误会,所幸落霞已不是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总算过了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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