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爷,你是知道的,我是把她当自己肚皮里出来
的,一样看待,只要能跟着你何老爷去,我心里就十分安心,什么事,都可以将就
的。”
何剑尘在那里抽烟卷,耳朵里听着她的话,心里却把一句一个字,都称了一
下子,到底有多大的分量。
听完了,仍就笑嘻嘻的道:“你这话,我也很相信。
不
过我本人,根本上就没有拿出两三千块的本事,那又怎样办呢?”
阿根把嘴一撇,
接嘴说道:“又没有谁问你老爷借钱,何必说这些话呢!”
陈家里见何剑尘说话,
丝毫不着边际,也不能逼着老望前提,随便就扯着说了一些别的话。
不到一个钟头,
花君回来了,何剑尘仍旧和往常一样,谈谈说说,坐了一会就走了。
陈家里回转身
来,便对阿根道:“你看这个人口风多么紧,哼!
人在我手里,看你用什么法子搬
了去。
大家都放明白点!
要吃里执外,教她看老娘的手段。”
一个人便啰啰嗦嗦,
说了一大篇。
阿根一心听陈家里说话,一不留心靠在桌子边,衣裳拖下一个茶杯来,
掉在地下打破了。
陈家里道:“阿根,你也爱上了哪个热客,商量着和我来捣乱吗?”
阿根不敢做声,把地下的碎碗捡起来,送出房外去了。
花君偷眼一看陈家里,只见
她把脸板得鼓皮也似的紧,眼角上都含有一种杀气,吓得低了头坐在一边,正不知
道怎么好,心里急得很。
也是合该有救,接上就来了两帮客,只这么一混,就到一
点多钟了。
陈家里发气的机会已过,也就自回小房子里去了。
从此以后,陈家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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