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真是躲着他。
当初,她一知道他是谁了,就和他做在一块,不求他什么,仅仅是“有你这么一个名人能喜欢我,我活着的自信心就又产生了!
我真羡慕你的夫人,她能得到你……我嫉妒她,太嫉妒她了!
但你相信……我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和负担的”
。
阿灿是这样想,也这么做了。
唐宛儿、柳月更是冲了他名气去的,最后也是一个个都走得“无声无息”
。
多好的女人啊!
真个全是菩萨哩,她们出场只为“奉献一切”
的。
这种畸形的念头,全出于作为男人的作家贾平凹,面对女性时,对自己性行为极度恐惧和对自身性能力根深蒂固的自卑心在作怪而萌发的吧?
从先秦始,中国人性观念里就认为男人性能力有限,女性性能力无穷,一切房中术的诞生,都是为弥补此一不足的。
这导出许多合理方法与技巧的发明,也培养了无数怪诞的、乃至有害的幻想。
色情小说中,这一点表现得尤为清楚。
《金瓶梅》中的西门庆借相思套等器具,都还是“常规武器”
。
服春药至于暴亡的,自《飞燕外传》到《春闺秘史》屡见不鲜。
得异人传授,通过类似练习气功的方法来控制性器,使之伸缩自如、百战不殆的,那就更入了魔道。
另有《肉蒲团》中未央生所做的那一类“手术”
:把一条正在交配中的狗鞭,切四缕,趁热敷在自己的“本钱”
内,三个月后便可“横行天下”
。
庄之蝶呢?
什么都不需,他是无师自通的,能力来得莫名其妙。
人类性行为,就其本质说,是人类把握世界的一种基本方式,男性和女性经此而相互占有,在彼此的融合中获得对自我的肯定,完美精神与心理,从而能积极实现生命的价值。
其满足是朴素的,其实现是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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