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机械叛乱,究其根本,只是因为我们人类已无法使用自己能够识别的计算机语言对具有缺陷的机器人进行程序的再编程罢了。
原来如此。
但我还有话说。
“按照你的说法,【模式】并不会在意自己是由生物脑产生,还是电子脑产生。
我们人类的自我意识是否也形如机器人的自我意识?”
面对我的疑问,望舒一脸严肃地望着我:“莎士比亚的文章是由英语二十六个字母组成的,人类的基因密码是由‘atcg’四个字母组成的。
英语的语法是古代欧洲人约定俗成的,那么人类基因的语法又是怎么产生的?你有想过吗?”
我没想过这种事,我记得第三次数学危机,在那之前,我们一直将1234567这类数字设定为数学的基石,并且深信不疑。
但这样设定是有问题的。
当我们彼时这般设定时,无意中便掩盖了一些东西。
为了挖掘出那些被掩盖的东西,就必须将一切推倒重来,才能使得既有的数学最大程度地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上。
就像我们曾经只把正整数看做是自然数一样。
说到底,对于无法理解的现象,人类只能用自己能够理解的方式来进行理解。
“那是一场试图让人类拥有计算机算力的实验。
这一类的技术开发在那时候相当普通,并非是官方在做,民间也都在干类似的事。”
雅各布说,“在活人的大脑里输入能够让机器人产生自我意识的程序,成长到足够密度的电信号会将人类的意识永远困在由‘0’和‘1’所构建的伊甸园之中。”
没有注意到我的恍神,雅各布继续说:“技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后面已无法追查,但以活人制成的新型机器人早已在市面上流通。
或许是研究署为了抢功劳操之过急,也或许是某个安理会成员在背后掌控一切,真相永远没有大白的一天。
好在这项技术救了纳维利斯先生,只能说这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当时我早就死了。”
菲利克斯·纳维利斯开朗地笑了起来,“大脑受创严重,靠当时的医疗技术,最好就是个脑死亡的植物人,根本救不活。
我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医生,我很清楚这项技术是有多么不可思议。”
我没有询问这种事是否可能做得到,因为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那么必然就有这种事发生的那一天。
“毕竟当时情况紧迫,这也只是让我保住性命的急救手段。
时至今日,我早就分不清楚哪部分是我自己的想法,哪部分是机器人程序所致。
不过这并不奇怪,奇怪的反而是我竟然能够撑到现在。
我相信再过不久,我就会成为一具货真价实的尸体。
在那之前,我会先结束自己的生命。
反正该我做的事已经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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