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宋彦带领禁军,监控王家。
不许任何人进出。
朕还命令柳昙,陈赏也入宫来。
约摸也快到了。”
赵逊的白胡须因为生气而不断的摆动。
他黑着脸:“王鲲小儿,实在不争气。
恕臣直说,出了这等事情,如果出于亲情,就该宽宏大量,如果不能饶恕,现在的举动拖泥带水了。
下午时分,陛下就该先发制人,逮捕王氏父子,紧急告知太尉大人,城内可能有变。
何必要老朽再去审问,贻误时间?”
我低着头,口渴,端过茶盅,又烦躁的丢下。
陆凯突然不动,如今墙头草东。
也有风声鹤唳之嫌疑。
我派了一个又一个宦官出东宫传唤。
但是,柳昙没有来。
陈赏也没有来。
凌晨,外面一阵脚步,柳昙却差人,送来一个盒子。
我命令齐洁打开,那里面,是一个带血的人头。
空气窒息。
那个人头是干涸的蜡黄,他的眼睛还没有闭上,那是陈赏!
我像调进一个无底的冰窖之中。
慢慢的坐下来。
午夜至今的天大怀疑成了真实。
原来柳昙和王家合力谋反。
消息走漏,因此他们提前动手了。
或者,这时候动手,本来就是一个计划。
还有什么比进入动宫,离开大军的华鉴容更加容易杀戮的呢?
我没有感到愤怒,甚至也不吃惊。
只是有点被作弄的难堪。
种种迹象面前,是我优柔寡断。
王珏说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把京城的一切交给我以为最值得相信的一文一武,他们背叛我,决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我,现在无法得知具体的缘由。
不用想了,我派出的人,都已经被杀。
如今,杨卫辰如何?竹珈怎么样?宋彦呢?最后,鉴容几个时辰后会进入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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