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宅门连起。
成为建康城最大的士族园林。
远远望去,白衣老者头戴斗笠,安闲的手持鱼钩,似乎钓着一池碧水。
我默默的站在王琪的后面,很久也不前进。
他的耐心似乎和每个王家人一样持久。
我最近采取的强硬手段,他的反应,只是称病挂官。
再无一句多言。
“阿父,你好悠闲。”
我在他耳侧说道。
“陛下。”
他毫不吃惊,温雅行礼。
我笑道:“阿父继续垂钓好了。
在这样的喧哗京都,阿父你能够找到这么个消遣,朕真的很羡慕。”
他微笑,稳稳的又拿起钓竿。
我坐在他的身侧,说:“阿父,虽然这样很有些雅趣,但终究还是慢了些。
也许你坐着一天,也不会有鱼上钩。”
他的双目低垂:“陛下,都讲个火候,臣年老,也就只会这件事。
养病嘛重在散心。
这么等下去,未必可以钓到鱼。
但骑马围猎,终究是少年人的爱好了。”
我不说话。
他叹着气说:“阿览,也喜欢钓鱼。
可惜,他……”
他两腮抽动,似乎说不下去。
我心里也有些难受,说:“览虽不在,但太子终究是王家血脉。
阿父,你就真的放着侄孙不管?”
他手里的钓竿纹丝不动,过了很久,慢慢的说:“陛下,其他的臣也不多说了。
比如钓鱼,绝对是一人一竿,没有二人同竿的道理。
官员任用,生杀大权,抑或军队的统帅,陛下握于自己手,无人敢有怨言。
太尉公也是异姓,与太子无直接血缘。
陛下在,可能无事,陛下万一不在,他——难道不会是一个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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