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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六言之体为律,用典雅致,寄意遥深,这骆相之女,果不简单哪!
孟物华再度审视了骆垂绮一眼,这于方才貌的惊艳之中又多添一份才情的惊艳。
而这手字,已颇得骆相真意,只是略欠火候,"
到底是骆相门庭,孙夫人之才,下官拜服!
"
他又朝骆垂绮欠身一礼,同时眼角又划过那几句诗作,在"
彩凤难得旨归"
一句上微微顿了下,目光便深了起来。
彩凤衔书,那用的是天廷正旨的典,不得正旨,则名不正。
这位夫人如此用意,难道他们孙家也弃信王而就端王?可又为何前番迎娶相氏千金呢?这相渊可是信王之属啊!
心下思量,孟物华与骆垂绮眸光一对,便即转开。
骆垂绮也被瞧得一惊,心下立时对这孟物华重新考量起来。
这孟物华,一个小小的秘书监,不过掌经籍图书之事,为何与皇亲往来?不甘汲汲无名之志?那又为何不投现下正当权的信王?为何会如此示好端王?难道,他也有这识人知势的眼光,往端王看好?
如此,则这孟物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
说不定,不久之后即能成为端王的智囊!
回到府中,骆垂绮取出橱格中的画轴,于灯下细细触抚,人似是痴了一般只怔怔地望着烛火。
溶月将小菁儿哄着睡下,便端了盏茶过来。
一入房门,却见着骆垂绮正不舍地瞅着那卷先老爷留下来的遗画,溶月微叹一气,"
小姐,夜里寒气重,早些就寝吧!
"
这一唤,倒使骆垂绮回了神,她抬脸合上了眼,久久才吐出一口气,"
溶月,历名去歇了吗?"
"
还没呢!
"
"
那请他来一趟吧!
"
骆垂绮朝溶月安抚地一笑,眸光深浓,几能把一片神伤盖住。
溶月微微一怔,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思,只好起身将历名唤了进来。
"
少夫人。
"
历名进屋,瞅了瞅溶月略有些担心的神色,眉下微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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