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守着的溶月见此情形,悄悄退了出去,与外边的历名相视一笑。
"
......永航......"
当听得这一声轻唤杂了隐忍的哽咽在内,孙永航心中骤痛,连忙放开手,想检视这些日子以来她到底怎样了。
谁知才欲看,却是骆垂绮的手先至。
心中像是栽进了丝绵,那般轻飘,那般柔软,耳边尽是妻子温柔又渴切的声音,浓浓的,尽是关切。
"
......怎样?可有叫刀剑伤着?可让马颠着?你才回都么......怎么不好好歇歇?就赶着过来了......"
一声声的询问不断,直到他忍不住思念地吻上她的唇。
初时是激狂的,似是想念已久而终于到来,带着灼烫的呼吸。
渐渐,这种激狂褪去,便是温柔的触抚,细腻的呢喃。
"
......垂绮,我好想你......很想。
"
孙永航静静地抱着她,满心实意地安静,只觉得这般日子可以让他一直这么下去。
他摸出怀中一挂同心结,在手上轻抚。
"
永航......"
微带着啜泣,骆垂绮也轻轻地倚在他怀中,听着他稳实的心跳,一鼓一鼓,荡出安定。
"
挥刀就烛裁红绮,结作同心答千里。
"
"
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
他扶着她起来,却见她的腿因长久跪着,膝处已然麻了。
他眼一冷,俯下身去给她拍抚一阵,这才抬起头来,"
咱们回房!
"
骆垂绮一惊,一手扶在他胸前,"
永航,这是大伯......"
"
我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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