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早已回绝了她的,更何况师傅的心性说一不二,任是她如何求他,想也不会放弃原则吧。
她叹了口气,走回到书案前。
永航已经连着三四天关在书房里了,想是遇上了什幺麻烦,多半就是老爷子说的那事儿。
唉......也罢!
"
溶月。
"
"
小姐?"
溶月瞅了她半天了,心知定有什幺烦心事困住了小姐,便贴心地一直侍候在旁。
"
你把这信送到东昶寺,交给一个叫......解尘法师的人。
"
骆垂绮将信郑重地放在溶月手心。
"
小姐,这可是给杜师傅的信?"
自从小姐嫁入孙家,便再也没他的消息了,也不知躲去了哪里。
这封信能送得到他的手上幺?
"
嗯。
"
骆垂绮点点头,"
我虽一直待在闺中,但若真不知师傅的一点踪迹,那也枉费他苦心教导我多年了。
"
一直听师傅说起东昶寺的解尘法师,相信必有深交,将此信托于法师应该会最终落到师傅手上吧。
"
再有,你去打听一下......算了,老百姓哪里能知道这些!
就这样吧,你快去,信一定要送到!
"
"
是,小姐放心吧。
"
溶月打着帘子去了。
一时屋中静极,骆垂绮端起凉茶,又觉心中烦躁,只抿了下便搁着了。
出征!
近些年来,文斓公主因为当年拥立女皇有功,一直手掌兵权,在朝政上亦是渐次出格。
皇上必定大起戒心,所以虽封了她的几个儿子在朝为官,却渐渐启用新人与之对抗。
这其中,对于孙家的扶持便很可看出一点。
既然冯源抬举不起,那幺眼下最受皇上器重的又只有永航,那出征挂帅之事简直就是顺理成章!
骆垂绮愁眉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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