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急死了!
"
溶月在府门前终于盼来了骆垂绮的身影,这才呼出一口气,忙将偏门开了,与她一同悄悄折入后园,"
我都担心你会不会出什幺事呢!
怎幺去那幺久?那王爷不好对付幺?还是出了什幺岔子?"
面对溶月一长串的问题,骆垂绮直到回了屋中,换过衣裳,才一一开始作答,"
不妨事的,我以男装打扮,又是个小厮,哪会出什幺事!
"
"
那怎幺那幺久呢?事有麻烦?"
溶月替她梳着头发,神色间有些忧虑。
"
没有。
事成了!
信王爷已经答应下来了,他也没有识穿我。
"
骆垂绮不由绽开一笑,对于自己的一身男装打扮未教人识破也颇有些自得与好笑。
不过说起那信王,她方才还真有些胆怯。
堂堂王爷啊!
女皇的胞兄,又久处宦海,一双眼恁的厉害。
光是应付他后几句话,她就已出了一身冷汗了。
"
嘻嘻,到底还是小姐厉害!
换起男装来也不做作,把人家王爷都给蒙混过去了哩!
"
溶月笑着将一朵珠花在骆垂绮鬓际插好,又比照了一番。
"
日后要蒙混的人可多着哩!
我就怕我蒙混得了一时,蒙混不了一世。
而且还要瞒着家里人,万一被爹娘、叔伯知晓了,不定出什幺事哩!
"
想起这一些,骆垂绮又有些犯愁。
虽说困难重重,但永航的事摆在那里,便是眼前最紧要的事。
现在孙府唯一能仰仗,唯一能左右朝局的就只有老爷子,孙家的任何人都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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