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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小徒,诗书微通,心性执拗,还望孙政使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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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永航认真而诚挚地回望杜迁,拱手一揖,"
永航不敢,垂绮蒙先生教诲,聪慧贤淑,永航此生能得如此良妻,实是人生大幸。
先生请放心!
"
杜迁垂下眼,隐去了那抹不信,也回了一礼,这才向骆垂绮开口,"
绮儿,为师过几日便要和解尘法师去云游了,一时间只怕不能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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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骆垂绮心中一酸,只才瞧了一眼,说了一句话,便要走幺?
"
呵呵,傻孩子!
"
杜迁拍了拍她细弱的肩,眉峰中隐见凌厉,却只是温言宽慰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走了。
送出府门口,骆垂绮眼中已忍了许久的泪滴终于夺眶而出。
孙永航无言地搂她入怀,那眼泪便渗入了孙永航的衣领,在胸前留下温温湿湿的记忆。
一大清早,骆垂绮便与溶月叫上车夫往东昶寺去了。
孙永航出征的日子定下了,就在六月十五,骆垂绮虽心中难舍,但亦无法,只想去求了个平安符来,只愿丈夫能平安归来就好。
同时,她亦是存了分侥幸,看能不能碰上师傅,即使明知不太可能。
谁知此番非但没有见着师傅的半个身影,就是连解尘法师亦是探访不着。
骆垂绮只得死了那条心,待求得平安符,便欲回府。
才转过大殿行到园里,却正对上远远行来七八个行头非常贵气的人,为首那人,三旬左右,面容清秀雍荣,衣着打扮皆是上等,行止间隐隐有股王公贵族的气派。
骆垂绮心中有数,但想着并未见过,也不想平添些事端出来,只是侧身走过。
谁知那男子却停下了步子,身后自然有了两个卫士冲着她抱了抱拳,拦下。
骆垂绮秀眉微拧,暗暗拉住正欲发问的溶月,"
请问尊驾为何拦住民妇去路?"
那男子拢着折扇并未答话,只是思索,良久才道:"
孙永航的夫人!
前宰辅骆清晏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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