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扯下了院子里的香橼树的叶子,放到了鼻子旁边深深的吸了一下,贪恋着这自然而绵长的清香。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无端的从心里升腾起了一种要了解身边这个女人的冲动。
这个冲动一旦浮现就立刻充斥了他所有的思想,让他无法摆脱,只有慌乱的沦陷到其中。
他恍惚中只有一种念头,让一切‘真相’都云淡风清:“你的答案是什么?你的真相又是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双唇微微的张开,脸上露出了很迷惑的表情,在这皎洁的月光下,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充满了魅惑的魔力:“我不知道。”
荆棘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你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魏延是中的蛊?难道你是在耍我着我玩吗?刚才还那么确信的让我相信你的话,现在我相信了你的话了,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你难道觉得我是白痴吗?”
南真紫鹭瞪着荆棘有些无奈的脸:“我是不知道啊。
我只知道他是中蛊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不用告诉你。
可是,我也仅仅只是知道这一点而已。”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好一阵子,突然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种表情里夹杂了暴风一样的愤怒。
只见他一把抓过南真紫鹭的手腕,夺过她手里的小瓷瓶,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粗暴把她浓疼了:“那这个是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昨天的那个蛋羹里你一定也加了这个东西吧?这个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解药?如果你只是知道这是蛊而已,那你为什么会拿解药给魏延吃?如果你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你又是为什么人预备的?还是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专门靠近我们的?还是说,这个蛊就是你下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泛着血丝的双眼,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有点后悔,招惹一个太过聪明的男人确实是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
不过给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她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她无法看见揭露真相的机会就这么从眼皮下白白的溜走。
于是她将自己那个消瘦的下巴骄傲的抬了起来,嘲讽着:“如果是我下的蛊,我会给你解药吗?”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骄傲的面孔,一点也不为所动。
“还有,”
南真紫鹭眯了眯眼睛,眼角突然流露出了一抹别样的风情,在夜光下看起来是那样的不真实,她的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带着一点并不在意的轻佻:“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手中的东西就一定能治好他呢?”
荆棘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他的手渐渐松开:“你说什么?”
南真紫鹭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看着荆棘冷笑:“我的意思很明白。
我没有解药,我根本不可能把你的朋友治好。
而你手中的药只不过是暂时克制他身体里蛊毒的延缓剂而已。”
荆棘瞪着南真紫鹭,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脸上那种无法表达的古怪表情,笑了起来:“我只是说,中蛊不过是真相的谜面而已,至于谜底在什么地方,我比你更想知道。”
荆棘直觉的双腿发软,他倒退几步,大口大口的喘气,双眼之前一片暗淡的黑暗,他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
稍一不留神就尸骨无存。
他看着月光下玩弄着一片绿叶的南真紫鹭,喃喃:“你一直在等我踩到这个陷阱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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