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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转身向门外走去,走了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了留下来吃饭,萧荧已经知道了,现在再走让萧荧失望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只能憋屈地又转了回来。
走回来时她看到客厅里萧焕刚才坐过的位置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他只喝了两口的花果茶,顿时又怒从心头起,抬步就走上楼去了。
萧焕的房间她已经来过一次了,这次更是直冲进去,她本来准备冲到床前,不管萧焕在不在睡觉,都拽他起来说话。
但房门才刚打开,她就一眼看到了滑坐在门口不远处的萧焕,他背靠着墙,显然是刚才走到这里就没了力气,干脆就坐下来靠着墙壁休息。
虽说他卧室里铺了厚厚的地毯,坐在地上并不会很快着凉,但看到他这样,还是让凌苍苍倒抽了一口冷气,半是吓得,半是气得。
她额头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两步走过去把他的身体架起来,萧焕倒还没彻底昏过去,还睁开眼看了看她,抿了抿薄唇说:“你进我的房间做什么,不是不许我去你家吗?”
他连走几步路的力气都没有,倒还真有力气拿话来噎她,凌苍苍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堵的,咬了下牙说:“我说错话了行不行?对不起!”
她这声“对不起”
可绝对不温柔,也丝毫没有歉意在里面,萧焕显然不满意,又看着她沉了沉唇角,语气里带着点心灰意冷:“算了……总归在你心里,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凌苍苍简直要气结,眼看跟他废话起来就要没完没了,干脆就不再说话,架着他的胳膊,半扶半抱把他弄到床上。
她又想去打开床头的对讲屏幕,将萧荧或者别人叫过来,却被他按住了手:“别叫小荧过来,她会担心。”
凌苍苍看他半躺在床上还苍白着脸,微蹙了眉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躲起来生病的样子特别伟大啊,下次你准备昏倒在哪里?浴室里?那地板凉得能再着一次凉,又可以继续隐忍地生病了,简直太棒!”
萧焕本来微合了双目,听到她打机关枪一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张开眼睛侧头看着她,薄唇又抿成了一条直线。
凌苍苍看着他的神情,突然有些心惊肉跳,害怕他下一秒钟就再吐口血给自己看。
结果他却只是看了她一阵子,就重新合上了眼睛,疲惫无比地转过头去说:“苍苍,不要总气我。”
他的声音太低弱,还带着浓浓的倦意,凌苍苍就消停了一阵,坐在他床边默不作声。
过了有很久,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谁知道你这么不经气。”
她以为萧焕已经睡着了,他却闭着眼睛低声叹息了一声:“原本头疼好点了,你来了之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凌苍苍看着他沉默了一下,他放下了窗帘,日光透过白纱的帘子透进来,带着点朦胧的清冷,将他的脸都映衬得更加苍白了一些。
她别扭了片刻,还是说:“难道说是我气的?不要以为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我就会愧疚。”
萧焕还是闭着眼睛,就没看到她嘴硬是嘴硬,眼睛可没片刻从他脸上移开过,他听着就微微苦笑了下:“苍苍,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也不要把自己的挣扎和矛盾投射到对我的态度上,那对我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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