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娘子。”
方才那一瞬间的温柔仿佛只是错觉,随即他又恢复成了那副冷厉的模样,“你若真的自绝,就是毁了你哥哥的路,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最终,丁琳还是没有下手的勇气,被连晖叫人推下去了。
丁恒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便听燕臻道:“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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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臻,你真的变了很多。”
人都已经走光了,此时这里只剩下燕臻和陶令仪两个人,燕臻抬手一扯,将陶令仪圈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后双手环在她的腰后,将她整个人都端抱起来。
“哪里变了?”
燕臻拿额头去蹭陶令仪的侧脸。
陶令仪伸手按住他的额头,轻叱一声,“别闹。”
燕臻只好停下动作,眼巴巴地看着陶令仪。
陶令仪看着燕臻孩子似的表情,忍不住一笑,而后认真地道:“你从前是绝不会这么轻拿轻放的,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才是你所奉行的道理。
一年前传出消息,说你要彻底废除牵连之罪的时候,我还觉得惊讶,却没想到,你当真说到做到。”
“若是以前,这位丁恒将军估计也不必在你跟前了。”
陶令仪似是感叹,“你变了很多,也或许是因为,我还不够了解你。”
燕臻听着她这般感慨,禁不住一笑,“知不知道为什么?”
陶令仪摇头,“为什么?”
燕臻认真地说:“因为上天对我不薄,我此生第一次留情,就是对你,是那一念之差将你送到我的身边。”
“簌簌,你说,我怎么能不感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陶令仪总觉得燕臻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她红着耳朵偏开视线,却被燕臻倾身吻住耳垂。
陷于浓情蜜意之中的男女,因为一个吻而难以自拔。
两人环抱的更紧,燕臻的唇也顺着她的耳朵滑到唇角,与她唇齿勾连。
不止是性子变了,平日与她相处时的燕臻更是变了很多。
从前他更像是掠夺,更像是攫取。
可是如今,当真就如他那日所承诺的,更多的是在伺候着陶令仪,让她舒服。
即便陶令仪能敏感地察觉到燕臻紧绷的腹肌,和发红的眼眸。
他想要,却又在竭力地克制。
环在身后的手指在缓缓向下,却又停在了她的腰线处,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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