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染甩甩手示意。
“给……给我缝裤子呢。”
雅键头低的都能埋地洞里了。
水云本来就因为交易忙的脱不开身,可谁知下午她和师傅切磋时,裤子突然裂开了,羞死人不说,水云马上放下手头活,急忙的赶了过来。
红染听后,左手拍着雅珺的肩膀,哈哈大笑。
“如此贤良的男夫,雅键,你有福啊。”
前脚刚走进主庄园的前厅,一个白发白冉的老者就冲了出来,速度之快可与龙凤媲美,就差点运用神力腾云驾雾了。
愣是让红染把一句“修杰老儿,快快出来”
咽回了肚。
北宫修杰近距离打量着快一年未见的红染,老目浑浊涨红,激动的溢于言表。
“……七爷。”
憋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七皇女高了,清瘦了少许,褪去了年少的顽皮,越发的俊美,成熟了。
红染垂下细密的睫毛,了然的拍了拍北宫修杰的肩膀,多年来的默契,不用说都已知晓。
靠近耳边,红染对喜极而泣的北宫修杰说:“修杰老儿,我可是收了三个男夫了。”
这个老头,从小就鼓励她多找男夫,开枝散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最值得欣慰的。
北宫修杰吸了吸鼻子,擦下眼角的眼泪,神情似笑似哭,似喜似悲。
他天天都替红染算上一卦,按道理说,红染应该遇到五位命定之人了,可怎么才收了三个呢?罢了罢了,都是天机,不可泄露啊。
“云瞻呢?”
北宫修杰指了指里屋的厢房:“刚睡下,这两天就要生产了。”
潜退众人,红染独自走进厢房。
屋内流动着淡淡的熏香,黑色的香炉上白烟袅袅。
红染轻嗅,笑了。
这是她常用的熏香,无论在五独楼还是五独轩,只要是她的寝室,都会燃这种熏香。
这是她的习惯,不知何时,也成了云瞻的习惯。
她有太多太多的习惯,无论是好的,坏的。
云瞻都了如指掌,并且渐渐的,也转化为他的习惯。
这是爱情的包容,也是彼此时间的牵绊。
关上房门,红染轻轻的撩开珠帘。
红染回来的消息,没有人告诉云瞻。
云瞻这两天是生产期,情绪不易太过激动。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铺前,掀起白色的纱曼。
人儿睡的恬静、安然。
并且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与以往冷然高傲的形象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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