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浴室的地上湿漉漉,从大厅到睡房,也有一条湿漉漉的路,翁信良走进睡
房,沈鱼正在以一个诱人的姿势睡觉。
翁信良走到床边,看到露出半个乳房的沈鱼,为她盖好被。
他自己脱掉鞋子
,躺在床上,实在疲倦得连眼睛也睁不开。
沈鱼偷偷啜泣,他对她的裸体竟然毫
不冲动,完了,完了。
「那只波斯猫怎么样?」
「人道毁灭了。
」翁信良说。
「她的主人一定很伤心。
」沈鱼说。
「睡吧。
」翁信良说。
沈鱼怎能安睡呢?这个男人很明显已经背叛了她。
早上七时卅分,沈鱼换好衣服上班。
翁信良睁开眼睛。
「你再睡一会吧,还早。
」沈鱼说。
「哦。
」
「你是不是那个患上梅毒死了的猫的主人?」沈鱼笑着问他。
翁信良不知道怎样回答。
「我随便问问而已。
」沈鱼笑着离开。
翁信良倒像个被击败的男人,蜷缩在床上。
沈鱼在电梯里泪如雨下,她猜对了,那只波斯猫是翁信良送给那位胡小姐的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送的,总之是他送的。
女人的感觉很敏锐,当姓胡的女人
说猫的主人患梅毒死了,她的眼神和语气都充满怨恨,似乎故意在戏弄一个人。
沈鱼在电话亭拨了一个电话到办公室表示她今天不能上班。
「我病了。
」她跟主管说。
「什么病?」
「好像是梅毒。
」她冷冷地告诉对方。
沈鱼为自己的恶作剧感到高兴。
她走进一间西餐厅,叫了一杯雪糕新地。
「这么早便吃雪糕?」女侍应惊讶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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