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去吃西餐,翁信良为她叫了一碗罗宋汤。
汤来了,冒着热气,沈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撒上大量的胡椒,辣得她想流
泪。
「慢慢喝。
」翁信良叮嘱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沈鱼含泪问他。
「你这样令我惭愧。
」翁信良说。
「彼得玩什么音乐?我忘了。
」沈鱼说。
「地下音乐。
」翁信良说。
翁信良的答案竟然跟马乐相同,她第一次问他,他说彼得玩流行音乐,难道
沈鱼自己记错了?她但愿如此,女人一般不会抽骆驼牌那么浓烈的香烟的。
沈鱼喝光了面前那碗热腾腾的罗宋汤,伸了一个懒腰:「现在好多了。
」
翁信良握着她的手,她的手传来一阵温热:「果然好多了。
」
「我想去吹海风。
」沈鱼说。
「你不怕冷?」
「陪我去。
」沈鱼把手伸进翁信良的臂弯里,在海滨长堤漫步,她倚着翁信
良,感到自己十分可恶,她一度怀疑他。
她用鼻子在翁信良身上嗅。
「干什么?」
「烟味消失了。
」
「味道总会随风而逝。
」翁信良说。
其实马乐在那天跟沈鱼喝过下午茶后,立即跟翁信良通电话。
「她问我彼得玩什么音乐,我说是地下音乐。
」
「糟了,我好像说是流行音乐。
」翁信良说。
「她听到答案后,精神一直不集中,所以我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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