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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就是两年多未见的端王殿下,李安毓。
等恒升把药煎好端回去时李安毓还没醒,恒升着急的走了两步,又想起大夫说的话,他的药不能断,只得喝了口药以嘴渡之。
就差两口时,床上的人幽幽转醒,一双眼睛充满防备和厌恶“你在做什么。”
恒升慌张的咽了口中药,咕嘟一声苦得他皱紧了眉头,转过头不看李安毓的眼睛,端起小桌上的药“大夫说,王爷的药不能停,我才出此下策,王爷勿怪。”
李安毓想抬手接过碗,可身上疼得他微微蹙眉,能动的只有左手“扶我起来。”
恒升连忙伸手轻轻的扶着李安毓躺在软枕上,小心翼翼的端过药放在他左手上。
喝完药又陷入沉默,恒升起身把碗放回后厨,再进来时端了碗粥,粥里放了细细的肉沫。
“王爷,吃点东西吧。”
恒升小心翼翼的端着粥走到床前,不敢看李安毓的脸,低着头。
李安毓瞥了一眼恒升的手,右手食指和中指不正常的发红“你做的?”
恒升点点头“嗯。”
把粥举到李安毓胸前。
李安毓用左手一勺一勺的吃着。
味道不算好,只能入口罢了。
第二十五章
李安毓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忙碌的身影,恒升从早上起就一直在院中忙碌,这几日天气好,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很舒服,已是四月天,江南别了烟雨,遇了艳阳,这处宅子虽小,但院子大,只是院中除了几处杂草也无甚可看的,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前段时间李安毓伤重,恒升衣不解带的照料他哪里来的功夫看院中是否可还过得去,如今李安毓已能下床慢慢走,总往院里看去,恒升便不知从哪弄来几株树苗。
李安毓走到恒升身后看他有些笨拙的挖坑填土。
“这是什么?”
“桃树苗。”
恒升蹲在地上,双手沾满了泥土,抬头冲李安毓笑笑“我去买药的时候听人说这里的桃花开的很好看,就想在院里也种上几棵。”
“现下已是四月,桃花早已开过。”
“我知道啊,不过先种上,没准哪年来看就能看见自己种的桃花了。”
恒升种完最后一株起身“到时候公子也能看上了,公子回去歇着吧,我洗完手一会就去做饭。”
李安毓听完点点头,转身回屋,受伤这些日子恒升都以公子相称,以免麻烦。
恒升洗完手进了厨房,看了眼食材,没剩下什么,他能随便凑合着吃可李安毓身上带伤该弄些好的补补,进屋拿了些银钱出了门。
李安毓安静坐在院中椅子上拿了本书看,并未将恒升说的进屋休息当作一回事,见恒升出了门李安毓放下手中书本,这些日子恒升对他的照料不能说不精细,李安毓看在眼里,却越发的看不懂苏恒升了,年后皇上下了个南巡的旨意不知怎地就落在了他头上,一个月前回程的路上马匹受惊又遇到人截杀,本来李安毓就不适应南方的气候,自来了身体每每感到不适,偏那天又感染了风寒正昏昏欲睡,迷糊间被刺了两刀,又在逃亡的时候不慎摔落山崖,只是没想到摔下来的地方竟然离王嬷嬷的故乡如此之近,偏巧被偶尔来祭奠的恒升救了。
李安毓抬头,看见恒升手里拎着食盒近了院子,反身关上门走到李安毓身边将食盒放在小桌上,一样一样把里面的菜拿出来“公子吃饭吧,这是镇上最大的酒楼里的饭菜,我特意让厨房弄得清淡些,现在天热,放在食盒里走回来正好入口。”
李安毓目光落在喋喋不休说着话的恒升脸上,苏恒升,第一次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初进宫伴读那年冬天,他穿着火红的狐狸毛大氅站在李安阳身边,那狐狸毛大氅当初赏给李安阳时罗氏很是得意了一阵,李安毓遂记得清楚了些,那时的少年郎还有着那个年纪的冲动和莽撞,而如今……在自己身旁布菜的青年,眉目间都是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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