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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又为何让我同他交欢?不如一刀捅死,落得干净。”
“你身体已经上了瘾,不去上他,功力便会日渐削弱,到最后武功尽失,变成废人,”
白明玄推着轮椅从门内进来,他的视线移动到了司徒宣身上,拧了拧眉头,“莫要耽搁,还是你硬不起来?”
非我刻意耽搁,我只是走了神,在想那时苏风溪让我杀了司徒宣,究竟是为了保我的性命,还是希望我渐渐武功尽失,成为废人。
想太多,终成空。
我解开了锁链,司徒宣便迫不及待地甩开被子,痴缠在我身上。
他身上未着寸缕,却仿佛没了羞耻之心。
若我不挡着,他便要直接摸向我的下体。
我撩开了自己的衣衫,放出狰狞孽根,直接捅了进去。
他的穴又热又紧,他放荡地叫唤着,我抱着他坐在座椅上,他便无师自通般地,自己扭动着腰肢,用肉穴套弄着我的孽根。
我爹坐在了我身边,白明玄为他倒了一杯茶,他拿了茶,便津津有味似的,边喝边看。
苏风溪也一直看向我们,我不知道他看的是曾为恋人的我,还是看他想成为兄弟的司徒宣。
跟了我,与跟了苍穹,似乎没什么差别。
我更过分一些,因为司徒宣在我这里,连玩物都不是了,我恨他入骨。
司徒宣泄了一次,便又缠着我要。
我爹在旁边凉凉道:“这药性庆儿一个人怕是解不了,明玄,你不如让我去跟着玩儿玩儿。”
“我活着一日,你便别想再玩了。”
白明玄清清淡淡地回道,又拿了帕子想去为我爹擦汗,我爹不着痕迹地侧过了身,叫他的手落了空。
我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苏风溪,一时恶意满满,便道:“不妨同我一起?”
我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道:“好。”
坐着的姿势有点累,我抱起了司徒宣,便想回房,苏风溪凑了过来,单手扶住了司徒宣的腰,帮我卸掉了大半的重量。
我们三人回了房,苏风溪褪了衣服,也上了床,他伸手摸了摸我们交合之处,抹够了药膏,便也捅了进去。
司徒宣发出一声哀号,神志似有一瞬清醒,似要挣扎,苏风溪却轻轻地唤道:“小果。”
司徒宣一瞬间,便不再挣扎了,重新沉浸入他为自己编织的梦里。
我和苏风溪一前一后,夹击着肏弄着司徒宣的身体,爱欲横流,如此大战了不知多少时辰。
司徒宣终于沉沉睡去,我抽出了孽根,孽根竟然还是半勃的,恰巧看到苏风溪的身上,还有我多日前残留的印子。
我便问他:“做一次?”
“脏。”
苏风溪回了一个字,却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便跨过司徒宣,扯了苏风溪的头发,硬向下按,他也不见多少挣扎,只是抿着嘴唇,任由我的孽根戳弄着他的脸颊和他的嘴唇。
这个人,见不得我死,也见不得我过得好。
我又为何顾及他的脸面,顾及他的感受?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锁住他的喉结,强迫他张开了嘴唇,将沾染着精液的孽根捅进他上面的洞穴,看着他眼眶里流出水。
我像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过往,忘记了一切,只想将精液射进他上面和下面的两个洞穴里。
他一直冷冷淡淡地瞧着我,似追忆似怜悯,等到一切终止,他挣扎着从我的床上爬起来,又用被子将司徒宣拢了起来,便要离开我的房间。
我用手指揉着太阳穴,瞧着他的动作,便又去戳他的伤口:“你可记得你家死去的六百二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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