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已经不碍事了,我也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却拖拖拉拉到了现在才好”
。
“那就好、那就好”
祝妈妈连声说道:“幸亏咱们启程的时候,小姐没跟着去,要不然这一路车马劳顿的岂不是耽误了病情”
。
秦以沫微微点了点头,却转而问道:“在外祖家到底发生了何事?爹爹怎么会同意娶那左香秀?”
祝妈妈早就知道小姐把她留下是何意思,当下便如竹筒到豆子般噼里啪啦的说道:“这事是您外祖提出来了的,依他老人家的意思,一来您姐弟二人年龄还小,若是姥爷再娶保不齐就对你们不好,所以这继室最好还是出自咱们左家。
二来咱们夫人的死多少还是根那对母女扯不开关系,他老人家丧女之痛尚未平息,又怎么肯让她再称心如意的坐上新夫人的宝座,所以干脆趁着这次机会硬是逼着姥爷应下了这门婚事”
。
“我爹就怎么答应了?”
秦以沫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不符合他“痴情”
的属性啊!
“怎么可能!
姥爷啊!
可是心心念念着那个贱人呢!”
祝妈妈老脸上满是讥嘲的笑容,只听她幸灾乐祸的说道:“可是您外祖那是什么人啊!
自是有办法让姥爷乖乖就犯,他老人家先是晓之以理与姥爷详谈了那虞心儿的出身来历有多么不合适做白家的主母,又动之以情声泪俱下的说着自己的丧女之痛,咱们姥爷当年可是受过您外祖大恩的,再说……对于夫人的死他到底是心虚的这般逼迫下来也不得不做出让步”
。
秦以沫歪了歪脑袋,却突然问道:“就是这些,没有别的吗?”
笑话,她那渣爹怎么可能为了区区“恩情”
为了区区“愧疚”
而放弃他那惊天动地的“爱情”
呢??
听得她的问话后,祝妈妈的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
秦以沫双眸轻眨,声音转低的说道:“母亲已经去了,这白府里面除了弟弟外,荷儿就与你最亲,可是你却……”
。
“我的好小姐儿!”
祝妈妈看着满脸伤心的秦以沫赶忙的说道:“不是老奴不肯说,只是怕污了您的耳朵,好了好了……现在就说、现在就说”
她趴在秦以沫耳边悄悄低语了起来。
“你是说爹他酒后乱性把那左香秀给——”
秦以沫瞪大了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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