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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间凉凉的,裤裆和身下的褥子也湿了。
莫非是尿了床?!
他难以置信,又觉羞愧,在被窝里解开贴身裤子,湿掉的地方沾著乳白色的东西,甚至大腿内侧和男根头部也有不少。
用手摸了下,黏稠滑腻,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东西。
回想起梦中那怪异的感觉,岳斩霄隐隐然觉得这些古怪的黏液是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惊愕之余更添上几分担心,生怕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怪病,可又没察觉到身上哪里有不适。
况且这麽羞耻的部位,又怎麽好意思找大夫看?
他正在左右为难,虚掩的房门忽被推开,殷长华身披一袭淡蓝绉纱轻袍缓步入内,边啜著手中一盏清茗边笑道:“你可睡醒了,我今早见你好睡,就没叫你。”
“是斩霄贪睡,王爷恕罪。”
岳斩霄下意识地就要掀开被子下床请罪,猛然想起自己下身和床上一片狼藉,慌忙拉上裤子,整个缩回被窝里,只露出脑袋,小声嗫嚅道:“王爷,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一下?”
听到这前所未有的请求,殷长华大奇,反而更向榻边踏上一步。
“怎麽了?”
“没、没什麽……不、王爷你先出去。”
岳斩霄将被子裹得更紧了。
殷长华见岳斩霄眼神躲闪,神情慌张,紧攥著被子,直觉被窝里必有古怪,好奇心大炽,放下茶盏就过去揭薄被。
岳斩霄大窘,牢牢抓著被角不放,奈何人小力弱,又不敢真个使出全力与殷长华相争,终究给殷长华夺走了被子。
他脸通红,极力并拢双腿,不想让殷长华发现他裤子上濡湿的痕迹。
殷长华眼尖,却已瞄见褥子上几点精斑,一怔後顿时明白过来,嘴角忍不住微扬──他的斩霄,开始长大了。
见岳斩霄仍紧夹著腿,他不由得好笑,往榻边一坐,道:“傻孩子,这有什麽怕羞的?快把裤子换了,穿著不难过麽?”
岳斩霄哪肯当著殷长华的面换衣裳,一个劲摇头。
殷长华见他满面飞红,捉狭心顿起,出其不意地伸手,将岳斩霄的裤子扯了下来。
“啊啊?!
──”
下身骤然暴露在人前,岳斩霄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手忙脚乱想抓点东西来蔽体,却被殷长华单手擒住了手腕。
并拢的双腿也给殷长华另一只手硬是拉开。
见殷长华直往他胯间看,岳斩霄又羞又急,更怕殷长华嫌弃他得病,磕磕巴巴道:“王爷,我、我马上去找大夫……”
殷长华呆了呆,旋即猜到岳斩霄心中的顾虑,取下腰间的熏香汗巾,替岳斩霄擦拭起下身,笑叹道:“斩霄,这不是生病,是你长大了。
呵……”
岳斩霄绷紧的心稍有放松,然而下一瞬,又轻轻咬住了唇瓣──殷长华的动作很温柔,汗巾也很柔软,可他被碰过的地方却酥酥麻麻的,不是难受,倒像殷长华的手隔了汗巾,在他心尖上抚摸著。
身体最羞耻的器官被汗巾拂过的须臾,一股与梦中相似的异样快感倏忽从腰後升起,他浑身一激灵,抓住殷长华还在帮他擦身的手,近乎乞求地道:“不要擦了,王爷。”
往日清澈分明的眼,泛著潋滟水光……少年俊美的脸,羞红如雨後娇豔的春花……光滑细腻尚未生出体毛的两腿间,那先前还安静蛰伏的青嫩茎身仿佛也感受到了房内暧昧升高的温度,悄然颤巍巍半抬起头……
殷长华敢向天发誓,自己并不喜好男色,对岳斩霄更从来没兴过龌龊的念头,可是此刻他如受蛊惑,竟无法将视线自岳斩霄身上移开。
少年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漂亮得无可挑剔,无声吸引著他靠近、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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