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脚步站定,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淡漠。
“何事?”
听见这冰冷的声音,兆家氏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她用力的攥了攥手中绣帕,大着胆子诺诺地说道:“婢、婢、妾给爷新做了一件披风……。”
胤禛的目光扫了眼兆佳氏怀里捂的紧紧地包袱。
一股浓浓的不悦立即涌上心头。
就算是做了东西,也当先禀给福晋,或是等自己去了她的院子里再送,如此不管不顾的把自己截在这,成何体统!
胤禛一张脸立刻黑了下去,声音冰冷的斥道:“放肆!”
兆佳氏心里本来就紧张,被这一声吼,弄得更是魂飞魄散,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眼中的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流。
身边的丫鬟莺歌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主子,跪在地上连声说道:“贝勒爷息怒、贝勒爷息怒。
我家主子为了做这件披风,每夜在烛光下熬着眼睛,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那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对您的一片真心啊就请您看在这份情不自禁上,饶了我们家主子吧!”
“好个忠心护主的丫鬟。”
胤禛脸色阴鹫的转了转拇指的扳指,冷冷地说道:“既如此,就代你们家主子受过吧,苏培盛拉她下去,责一百大板。”
莺歌听后整张脸立刻煞白了起来,一百大板,这是要活活打死自己啊!
“主子救我!
主子救我啊!”
莺歌满是惊慌的拽住兆佳氏的袖子,身体抖如筛糠。
然而,此时的兆佳氏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
她愣愣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他是那样的冷酷、那样地绝情。
“主子……主子……”
不顾莺歌的挣扎,苏培盛三下五除二的就捂了她的嘴角。
“离嘉和院远点,别惊了福晋。”
“嗻!”
胤禛抬起脚直径向前走去,竟是再也未看一眼摊在地上的兆佳氏。
“去查一查,是谁指示她这么做的?”
兆佳氏性子软弱,为人毫无主见,每次见了自己都是战战兢兢地,若是无人唆使,是断不敢做出半路截住他的事情来。
是宋氏还是李氏?
胤禛冷冷地想道,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独宠福晋,已经让有些人开始起心思了。
“你来了!”
甜儿看着掀帘进来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便绽放开来。
胤禛点了点头,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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