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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旭点点头就去了。
舒浅侧身带路:“我那儿小院子有点简陋,不过说两句话还成。”
梁又锋一样朝着舒浅拱手:“舒娘客气了。
按规矩,该是我向舒娘行大礼才是。”
皇后的品级可比梁又锋大多了。
舒浅笑了笑:“崇明教教主而已,有什么好行大礼的。
梁大人是姚旭的先生,我差了辈分,总归该先行礼才是。”
两人客气试探一番,走向舒浅的小院,落座。
梁又锋一坐下,水都没喝,就和舒浅直说了:“舒娘可知道崇明州的暗街?”
崇明州的暗街?
舒浅想起了来自瀛洲暗街的谭毅,点了点头,带着点疑惑:“知道,不过倒是许久没有人和我说起过暗街了。
梁大人怎么忽然提起了这事?”
北青被她扔去买卖做生意,对于瀛洲暗街,如今颇为有钱的崇明教连保护费都几乎就意思意思收一收了。
而规模小很多,到很后来才归属于崇明教的暗街,更是连被提到她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是每月账本上还有一点点进账,她估计面对梁又锋这话,都反应不过来。
梁又锋叹口气:“原先我在瀛洲,瀛洲也有暗街,不过瀛洲的暗街相对于整个瀛洲而言,并不重要。
就如同大海里多了一个人沐浴,海水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他也因此从未来找过崇明教。
由于他的暗中庇护,姚旭才能顺顺当当以当时的崇明教拿下瀛洲的暗街。
舒浅点头。
“崇明州不同,这条暗街在崇明县时就已经存在,平日不显,但又着实占据过大。
我不得不要处理这条暗街,这才能让崇明县更好变成崇明州。”
梁又锋这般说着,“可一旦我动了这条暗街……瀛洲那条也会被动。”
不论是谁做崇明州的知州,为了能够体现自己有所作为,必然会对暗街下手。
而对暗街下手之后,周边的州府便会觉得此事做了,确实算是一定的功绩,便对自己治理下的地方也进行一定的整改。
尤其是瀛洲知州,一样是刚刚上任做官。
这位新知州从未和崇明教有任何的联系,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好似每日每夜就循规蹈矩做事。
可能官至知州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呢?
他必然会在观察崇明教,同时也在观察一样变动位置了的梁又锋。
当舒浅有了海商引之后,他更会好好揣度要用什么姿态来应对崇明教。
舒浅听明白了梁又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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