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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缜道:“有纸笔墨砚吗?”
伙计笑道:“有、有。”
当下取来。
众文士先前被谷缜驳倒,心中不忿,一人冷笑遒“这厮莫不是还想作两首歪诗?若是作出来,一定臭不可闻。”
谷缜笑道:“老子歪诗没作出来,先闻到两声臭屁了,虽然臭不可闻,但爷爷气量大,也笑纳了。”
不顾众文士怒目相向,饱蘸浓墨,在纸上写道:“旅途困顿,银两短缺。”
写罢署上姓名,交给那伙计,笑道:“你拿这个去海宁城状元巷吴朗月府上,交给看门的老钟,再找他要二十两银子,作为跑路费用。”
伙计听得发呆,吃吃地道:“您说的吴朗月莫不是吴大官人?”
谷缜笑道:“他现在叫官人了?不错,就是这家伙。”
那伙计一怔,又道:“但……但他怎么会给我那些银子?”
谷缜笑道:“你若嫌少,再要便是,一百两之内都没关系。”
伙计听得晕晕乎乎,脱口道:“二十两到手就不错了,够……够我开一家小店了。”
一个文士冷笑接道:“你这伙计不守本分,竟来听这个江湖骗子的撺掇,到时候上当挨骂,伙计犹豫起来。
谷缜笑道:“送一张字条,又不是去劫法场。
伙计,你不妨赌一铺,赌对了,就是几十两雪花银子;赌错了,也不过挨上吴家门房的几记白眼,又能吃什么大亏?”
那伙计笑道:“小爷说的是。”
双手捧了那纸,将浓墨细细吹干,而后足底生风,飞也似的去了。
谷缜睨了那帮文士一眼,笑道:“你们要不要也帮我送条子?士农工商,士子居首,各位既是读书人,这跑路费自当翻德。”
那几人大怒,一人喝道:“你这厮太也放肆,辱骂圣贤在先,戏侮我等于后,当心我告到官府,治你个亵渎斯文之罪!”
谷缜做出耳背模样,接口道:“你敢再说一遍,治我什么罪?”
那人血气上涌,大声道:“治你个亵渎斯文之罪。”
谷缜笑道:“说得好,大家都听清了。”
那人冷笑道:“听清了又如何?”
“你这个罪名可谓稀奇古怪。”
谷缜笑了笑说道,“《大明律》三十卷,四百六十条,我条条都能背得出来,唯独没有听说过这‘亵渎斯文’之罪。
《大明律》中《刑律》十一卷,中有骂詈八条,也止于子不骂父、妻不骂夫、臣不骂君,却没说过老百姓不能骂圣贤、骂书生。
这《大明律》是太祖皇帝所定,难不成各位比太袓皇帝还高明,竟生生定下一条‘亵渎斯文’之罪?”
几个文士一听,无不面如土色,篡改《大明律》的罪名有如泰山压顶,任是谁也担当不起。
他们原本以为,这光头青年不过是个寻常百姓,只需抬出官府,随意罗织一条罪名,就能将之轻轻压服。
不料今日命逢太岁,遇上的竟是讼师一流的人物,不止口才犀利,抑且精熟律法,反过来给他们扣上一顶足以抄家灭族的大帽子。
谷缜见诸生神色张皇,两眼纷纷盯着楼梯,心中暗暗好笑,口中却大叫:“楼上的人都听到了,这几人篡改《大明律》,罪不容诛。
掌柜的,这几个人你都认识吗?给我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若有欺瞒,我告到官府,治你个通逆包庇之罪。”
观海楼的掌柜听到喧哗,早已赶来,闻言暗暗叫苦,莫知所出。
那几个文士更是浑身发抖,其中一人胆怯体弱,心急之下竟昏了过去。
谷缜还要再闹,陆渐却瞧不过去,说道:“谷缜,罢了,何苦为了几句闲话害人。”
谷缜白他一眼,笑道:“就你心软。”
转向那几个文士喝道,“算你们运气,我瞧这位陆爷的面子,放你们一马,还不过来谢过陆爷。”
文士转悲为喜,也顾不得什么尊严,纷纷起身,向陆渐躬身作揖,口称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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