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抽完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扭身回到钢管前继续自己的工作。
廖忠平起身靠过去,企图把人搂在怀里。
然而一时无法得逞,梅宝滑得象蛇,绕着钢管滑不溜丢无法入手,最后还是廖忠平使出点手段才把人从后面一把揽进。
梅宝稍稍偏过头来提醒他:“贵客,你小心自己的举止,俱乐部里对客人违背舞女意志的肢体接触看做是下流的骚扰——你若不守规矩,我可要喊人了。
你如果不想被保镖从后面丢出去的话,最好放开我,退到一米意外的地方。”
廖忠平充耳不闻,手上丝毫也没有放人的意思,虽然一时没有胡乱造次,然而却把鼻子凑近她的发丝里深深地嗅着,在她耳边低声说:“那沓钱全是你的了,让我抱一下不算过分。”
梅宝知道自己应该奋力挣扎、高声呼救、勇敢转身给他十个八个大巴掌然后啐他一脸义正言辞地声明:都告诉你我不是卖的了,你眼睛瞎么?!
——可惜,她只是想想过瘾而已。
不知道是出于对廖忠平这个人的忌惮,还是对那沓钱的感情,抑或是被人如此近距离地在耳畔低声细语所蛊惑,她只是意思意思着挣扎了几下便放弃地说:“你、不要太过分……”
廖忠平善于攻城略地,知道这一局自己小胜,他对贞洁烈女没有兴趣,反而是能用钱买来的女人比较方便安全。
怀里这个女人很有点意思,欲迎还拒也用的可爱。
当然他也知道见好就收,得寸进尺反而会让这小小的生理化为乌有,反正不指望今晚就带着人去开房,既然她要的只是这种程度的尊重,给她一点甜头也无妨。
廖忠平因为有这样的计较打算,把梅宝当做猎物来获取,因此也颇能沉下性子来周旋,此时只是抱着人絮语——
“我不会做过分的事,你要尊重我也会给你——不过你迟早会跟我上床的,这一点你没办法拒绝,你能决定的就只是迟或早的时间问题。”
梅宝现在全身心都在抵抗被廖忠平拥进怀里的战栗和身后传来稳定强大的属于那个人的气息,还要躲避敏感的耳部被热气吹拂的酥软感,她能感觉到廖忠平的心跳平稳而有力,全不似自己砰砰砰,心乱跳不已。
她脑子缺氧,过了一点时间才能反应廖忠平这几分性别歧视意味的霸道话,反驳说:“我很奇怪——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一口咬定我是卖的?你一打听就会知道我到底是哪种人,我从来不卖的,更不会跟你。”
廖忠平呵呵笑说:“我知道。
我知道你在遇到我之前不是卖的,可是怎么办?你遇到了我。”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不安于室地骚动起来,在她的腰际轻微流连拂动,充满了性的暗示。
梅宝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微微扭头不服气地还击,“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是最有钱有势的,你长的也也不英俊,我为什么要跟你做那种事情?——你是不是有点盲目自信了。”
廖忠平却趁机无耻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耳际,梅宝被突袭差点啊地叫出来,她捂住嘴巴缩起肩膀躲闪,却听到那人恶质的低笑,“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我和你迟早会把所有能发生的关系都发生一遍,只要我想。”
梅宝狼狈地挣扎,低声怒斥,“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混蛋!
你那么想要的话就和自己的左右手发生关系吧!”
廖忠平却一反刚才温柔诱哄的作风,强势地转过她的身体,这下两人直面彼此,鼻对鼻眼对眼,梅宝一时意外愣住忘了错开目光。
廖忠平盯着她,一字一字笑说:“因为,你从一开始就在勾引我,我不过是配合你的喜好和你调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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