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的今天,时光流逝,然而有些事情仿佛一辈子不会改变。
梅宝显见是输了,如果她此时张口认输,他还会放开她,两人又笑呵呵勾肩搭背地和好如初吗?
不可能了,物是人非,很多事情说变也就变了……
不过梅宝挣扎半晌后还是张口了,她张口……啊呜!
对着廖忠平露出来的手臂一就是一口!
廖忠平吃痛,力道松动,紧接着梅宝突破钳制,从他的桎梏中跳出来,转眼间已经拉开三五米的距离,继续逃亡之路。
廖忠平的手臂被咬了一个带血的牙印,他气坏了,大喊:“你是女的吗!
还咬人!”
他吼完就受到了震动,意识到从前的夜泊一次也不曾使出这种像女人一样的贱招,而眼前这个人会……
梅宝一边跑一边回敬:“我就是女的!”
廖忠平默然,拔枪坚定地追上去。
偌大的机场停机坪在夜色的掩映下有诸多盲点,经过几个光线找不到之处,身后那些杂七杂八的追兵就被甩掉,冬夜里就只有梅宝和廖忠平地老天荒地一个逃一个追着。
“站住!
再跑开枪!”
他发声威胁。
梅宝的答复在风中传来——“你打死我吧!
我死了尸体任你处置!”
她头也不回,铁了心地要跑。
廖忠平恨极——她就这么吃定了他不会开枪?!
更何况她该知道他枪法了得,特别是夜幕下的移动射击弹无虚发。
他咬咬牙,举枪朝她的方向接连射击,子弹打在铁栏杆上,频频迸出火花……如果被七处的其他人看到前“枪花组合”
中的“枪”
竟然射偏了到这个地步怕是要笑掉大牙。
廖忠平也恨自己不肯乖乖射中这个诈死叛逃、玩弄自己身体和精神的恶徒!
子弹迸出的火花甚至砸到梅宝的脚上,但是这不足以阻止她逃跑的步伐。
枪击震慑不好使,廖忠平索性弃枪寻求冷兵器,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略一瞄准向梅宝砸去。
这下准头倒十分好,正中梅宝的后心,她一个踉跄,如奔跑中的野马失蹄一样向前滚着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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