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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忠平说:“你怕我?”
梅宝没有作声。
廖忠平微笑说:“刚才你面对那个黑鬼的时候都不怕,现在你怕我?”
梅宝设法摇摇头。
廖忠平凑上前两步,把她困在梧桐树旁,“还是说你手段实在好,看人下菜碟,对白人、黑人、黄种人的策略都不同?”
梅宝努力让自己的手指不再发抖,抬手吸了口烟,烟雾缓缓吹出去,直吹到廖忠平的脸上,至少她可以趁这个机会深呼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尽量抽离自己的真实情绪,放进眼前的情境中——我是个叫梅宝的舞女——她对自己强调——我不认识眼前这个走上来搭讪的人。
廖忠平没有躲开那扑面而来的烟气,仍旧微笑以对,“你不必对我耍那些手段,我没有兴趣陪你玩情调,也没有时间。
直说吧,你开价多少?”
梅宝怀疑自己难道因为是面对“这个人”
所以智商为负了?怎么真的听不懂他的意思——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换个别的任何男人她不至于听不出这话里赤裸裸的嫖客姿态。
可是因为对方是廖忠平,她开始怎么也不会把往那个方面想,反而紧张地疑心是否自己是杀手的事情被看穿。
“什、什么开价?”
廖忠平眼里笑意更浓,却也添了点看穿对方伎俩的鄙夷和对浪费时间的不耐烦,“还是说你担心我的价格达不到你的心理预期?——这样吧,你也知道行情,我给你按照荷兰红、灯区最高收费标准付给你怎样?转账还是现金随你,不要发票。”
梅宝她的头再次轰一下——她终于明白自己被廖忠平当成出来、卖的、在讨价还价了。
她有点艰难地说:“我、不是卖的。”
廖忠平哼笑了一声,手一下子搂住她丰腴柔嫩的屁股,身体随即贴上去,把她推挤在树干上来了一个恶狠狠的湿吻。
梅宝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对这变故毫无应变力和抵抗力,像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恐怖片一样恐怖。
廖忠平肆意蹂…躏了下那张颤抖不已的红唇,对女人的柔顺感到很满意,这稍微满足了点他的征服欲,恋恋不舍地离开后甚至好心情地帮她擦擦一塌糊涂的口红,“看来你喜欢玩粗鲁点的?”
梅宝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难以置信刚刚发生的事情——廖忠平这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觉得身体三分之一的血一下子都涌上脑袋,“啊—”
地短促叫了一声,抬手一巴掌就把廖忠平扇到一边去——
“流、流氓!”
她的手捂住被羞辱了的嘴巴,颤抖不已。
廖忠平好歹也是直属中…央的王牌特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和失足女讨价还价的过程中因为一时心急没等谈拢价钱就试货而被扇,而且还被扇成功了——他脑袋被打到一边,脸颊微疼,如果不是刚刚凭借超强的反应力及时躲开了一点恐怕情况要更狼狈。
他不知道原来女人的爆发力可以这样强大。
牙齿磕破了嘴唇,他用舌尖舔了舔,啐了一点血沫,盯住女人,那眼神在色情之外又多了点被暴力激发出来的嗜血兴奋。
梅宝的第六感又发出警报,她一退再退地把自己缩到树干后面。
忽然一声暴喝打破了这紧张诡异的场面——“住手!
不许动那姑娘!”
一个强有力的臂膀强力插入她和廖忠平之间。
梅宝心里一松,得救了,几欲瘫倒。
来者先是用眼神严厉地警告“坏人”
廖忠平,然后回身关切地问被欺凌的可怜女子梅宝,“小姐,你没事吧?——是你!”
梅宝惊魂未定下对着眼前这张正义的脸想了会才认出来,“你是……警察同志?”
景彰说:“你还记得我……”
高兴之余又觉得眼前不是浪漫叙旧的好时机,“刚刚这个人是不是对你进行了骚扰?”
他远远的似乎看到那男的在强吻这女子,当看清受害者居然是他这些天无法忘怀的心仪女子的时候,他不能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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