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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宝打断他的喋喋不休,说:“对不起景队长,本来我找你是有点事的。
实话说是想让你假装我男朋友,打发另一个人的纠缠。”
景彰说:“这个忙我一定帮!
他人在哪?我去警告他不要骚扰你!”
元元梅宝说:“你觉得我当着他的面约男友,男友却迟迟不来,他还会把这关系当回事?”
景彰说:“……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迟到了!”
他心里说不出的懊恼,想着人家好容易给他个机会,却这样阴差阳错地白白给浪费了!
可是这也确实不能元元怨他,难道要抗命不遵,丢下三千警力自己偷跑出来谈恋爱……爱情和事业真是一对矛盾体!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梅宝冷笑了下,“不用了。
我已经想开,不如就接受他的追求,没什么不好。”
在景彰错愕的功夫,梅宝已经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景彰路灯下孤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廖忠平和曹运清随便找了个路边大排档,叫了两个菜和两瓶二锅头开始叙旧。
曹运清说起来是七处出身,早年和廖忠平还有夜泊同期进的单位,只是十几年下来,人生际遇各有不同。
俩人喝了点白酒之后,曹运清青白的脸色也稍微有了点血色,气氛略略活络。
他抹了把下巴上的酒渍,“我不知道和你谈什么算是不触犯纪律了,很多规矩都忘了。”
廖忠平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如果我不方便答就不答。”
曹运清说:“夜泊那家伙咋样了?你还和他搭档出任务?”
廖忠平无语,吃了口花生米,默默喝酒。
曹运清说:“也对,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俩的衔早上上去了,肯定都各自挑起一摊了。
你和我不一样,我记得当时C处长就特别赏识你……对了,你当时不是和她侄女谈搞暧昧,后来有没有结果?”
廖忠平无言地摇摇头,喝酒。
曹运清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容元元易啊,多少事情都得烂在肚子里——要不咱不谈现在了,谈过去,过去咱们在一起多快活。”
举杯邀酒,俩人碰元元了一杯。
廖忠平微笑,说:“是,我记得那年在缅甸丛林里执行任务,你脱光了去河里洗澡,我们丢下你开车先跑,你慌里慌张追上来趴到汽车盖上,后来开到路上遇到一个当地的姑娘,看到你就吓得误伤眼睛。”
曹运清想起来有这么回事,笑骂说:“你和夜泊做的好事!
你们那时候总是一伙的捉弄人。”
廖忠平笑的勉强了,换了话题,“你离开单位后这些年都干什么了?”
曹运清丢了一粒花生米在嘴里嚼着,慢吞吞地说:“我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最擅长的就是摆弄枪和杀人。”
廖忠平给他斟酒,笑说:“你能干的可多了,七处出去的都是人尖子,总要做点正经事,人间正道是沧桑。”
曹运清捏着酒杯在手间转,“我做的都是正经事——出了七处之后用你给弄的新身找了份城管的工作,干的还不错,后来当了城管队长。
再后来自己开公司,干大买卖。
这次来这儿是考察项目,最近我会有大手笔。”
廖忠平说:“嚯!
这么能干,现在是大老板,我替你高兴——看来当初你是因祸得福,为这个干一杯。”
曹运清手按在廖忠平的杯子上,眯起眼睛,逼视地问:“我就是好奇,忠平,你从前就是我们这群人里心理素质最强大的,一边是杀人不眨眼,一边是满口的忠君报国,到底你是怎么办到的?你一直在体制内,恐怕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了吧,你到现在还相信他们那一套?你就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干下去?!”
廖忠平笑说:“你从以前开始就是酒量最不好的,一喝酒就上头上脸地红,连头皮都是红的,这么多年变了么?”
曹运清一怔,手松开,笑着摇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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