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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憋着就像在鼻腔里盘旋着的喷嚏,要打不打的,实在熬人。
傅辞洲换了一个祝余比较好接受的问法,终究还是将这个“喷嚏”
给打了出来。
“你是不太想对我一个人说话,还是不太想对所有人说话?”
祝余认真思考了片刻:“你听真话假话?”
傅辞洲毫不犹豫:“真话。”
“你一个人。”
“……”
-
傅辞洲因为祝余的一句真话萎靡了一上午。
运动会开幕式退场时,那旗子举得都比别人矮一截。
祝余察觉到了傅辞洲的低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他在心里盘算着自己那点弯弯绕绕,总觉得对方肯定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只是有点害怕自己在和傅辞洲的相处中,再不知不觉透露出一些与过去有关的零星碎片。
除了傅辞洲,祝余不会透露那些。
也除了傅辞洲,没人会去在意那些。
傅辞洲离他太近了,近得有些危险。
对方那么聪明,用不了多久,肯定就什么都知道了。
祝余不想让那些被人知道。
“我去,一千米和铅球撞了!”
王应看着运动会的流程表吓唬开了,“我还想去看老傅跑步呢!”
祝余扫了一眼周围,傅辞洲不在。
他这才凑过去,挨着王应看了看他手上的表格。
上午十点四十,一千米小组赛。
傅辞洲排在第三组,十一点四十开始,是上午场的最后一个项目。
“就这阴间时间还能撞上!”
王应用手指头把那张纸弹得“啪啪”
直响,“我真是自闭了,到时候你们肯定去看老傅一千米了,谁看我扔铅球啊!”
祝余“呃…”
了一声:“哪们?”
“咱班的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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