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抬眸看向对方,等着傅辞洲说他的问题在哪。
“家里进来一个人你竟然不知道?”
傅辞洲严肃道,“更何况我还没关玄关的灯。”
祝余沉默片刻,他还真不知道。
一个人生活惯了,总觉得全天下就他一个人一样。
别说是家里有什么细小的变化,就连亮着灯光都不敢想有一个人比他先进来。
“没注意,”
祝余穿好衣服,企图绕过这个话题,“去看奶奶了吗?”
“昨天回来的晚,直接奔你这儿了,”
两人一起走出卧室,傅辞洲去厨房端出米粥来,“一会儿就去医院。”
祝余洗漱完毕,拉开凳子坐下:“你把我闹钟取消了?”
“昂,”
傅辞洲把小菜往祝余面前放了放,“奶奶跟我说你今天晚班。”
祝余用勺子搅了搅米粥,低头笑了笑。
“我这是奉旨前来,”
傅辞洲也跟着笑,“他她老人家说自己身体健康能跑能跳,完全不用我去看她,还让我多在家陪陪你。”
米粥软糯香滑,大米都被煮烂了,带着一股子甜甜的粮食香气。
祝余抿了一口,温度适中,不烫不凉。
“我有什么好陪的。”
他问。
“小别胜新婚,”
傅辞洲挑了挑眉,“我奶可懂了。”
大概是遭受了太多非议和歧视,祝余都快把自己也一起归为“异类”
的范畴。
又或许是以前徐萍和傅辞洲的父母对待他的方式太过惨烈深刻,让祝余到现在为止都还有些难以接受奶奶过于沉重的怜惜和支持。
他总是不自在,无论在谁的面前。
“我姑让我今天带你一起去她家,”
傅辞洲戳着手机,含糊道,“我奶能出院了,想跟你吃顿饭。”
“嗯,”
祝余应了一声,“奶奶身体最近恢复得不错,叔叔很舍得钱,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也就剩那点钱了,”
傅辞洲收起手机,语气不佳,“懒得提他,吃完我俩出去逛逛。”
“去哪?”
祝余问道。
傅辞洲卖了个关子:“一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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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洲没什么好地方能玩,特别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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