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真爱干净。
他和傅辞洲住一起也就一晚上,傅辞洲不是在洗澡,就是嫌他脏。
少爷就是少爷,祝余他睡个一天,起床也就洗脸刷牙。
这根本不能比。
-像你一样睡一天?你猪吗?
祝余抿着唇,“嗤嗤”
的笑。
-我出来走动了,正准备去我爸诊所看看。
-你一说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最近有点感冒。
祝余抬眼过了条街口。
然后又继续低头打字。
-你来看看?
-行。
祝余奇怪的“嗯?”
了一声,总觉得傅辞洲这回应速度有那么一点点快。
就他妈像等着自己说这一句话似的。
祝余虽然这么想,但是到底没啥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结果等他到了地方,看到诊所内扎堆感冒发烧挂吊水的人,突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春夏换季本来就容易生病,特别是傅辞洲,别人还穿卫衣的时候他就穿短袖,感冒都是迟早的事。
祝余进了诊所,祝钦对于他的到来有些惊讶。
“我,我来看看,您要不要吃饭?我给您买了个煎饼。”
祝余低着头,拎着的煎饼也没拿过去,“您要不吃,我就吃了。”
“少吃点咸菜,”
祝钦手上还拿着温度计,匆忙间扫了一眼祝余,“放在我休息室的桌上吧。”
祝余心里舒服了不少,赶紧溜去了休息室放下煎饼,然后在诊所磨磨唧唧不肯走。
“还干什么?”
祝钦又问,“你别在这里,传染感冒了。”
“我有个朋友,他感冒了,”
祝余摸摸鼻子,声音有点儿小,“他一会儿来看看。”
“挂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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