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课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而上课的时候祝余又抱着鲨鱼打瞌睡。
傅辞洲觉得祝余还在生气,可是他也不敢去问。
而这么一憋,就憋到了运动会前夕。
简单走个开幕式的流程,这次徐磊没有搞骚操作,老老实实穿着校服走了全场。
祝余和傅辞洲两人在后排举着班级彩旗,校服裤脚一卷,能把腿长拉成一米二三。
他俩走一起实在是招人了。
开幕式墨迹了有半个上午,好在前几天下了小雨,气温还算适宜。
一堆人聚在一起也不热,叭叭叭听校领导挨个发言。
只不过平日里学校雷打不动的学生代表换了个人,换成了三班的班委。
而往日铁打的“代表”
祝余,正蹲在地上低头拨着草玩。
“干嘛不去发言?”
傅辞洲看老陈在前面管不着他,也跟着蹲下了身。
“我月考又没考年级第一。”
祝余没有抬头,额前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年级第一就在他面前,跟个受气包似的蹲在那里。
“哎,你还生我气呢?”
傅辞洲的手指也去拨祝余拨着的草,“都三天了,还不理我。”
“没,”
祝余收回了手,手臂撑着膝盖问傅辞洲,“你怎么不去发言?”
“懒得去,”
傅辞洲觉得没劲,也不想拨草了,“我不一直都这样。”
傅辞洲是个非常咸鱼的人,从小到大什么班干都没选过,什么发言也没讲过,什么代表也没当过。
他嫌麻烦,一个人多舒服。
祝余盯着草地发了会儿呆,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傅辞洲没有体会到祝余说这话的其他意思:“我怎么了?”
“没什么,”
祝余撑着旗杆站起来,“还有,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
傅辞洲站在他的身边,有些委屈地抱怨:“可是你不理我。”
“没有,”
祝余皱了皱眉,“我只是,不太想说话。”
傅辞洲条件反射就想去问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去。
他最近的问题似乎变得格外得多,问题多了,被问的人也就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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