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免了礼后,晴雨细细给他们说了江乐两人的情况:“两位郎君已经睡下,都住在主卧里,看起来关系极好。
只是两位年纪尚小,诸多事情也都还不习惯。
江乐郎君更是脾性洒脱。”
晴雨也是用词委婉了,所谓的脾性洒脱,便说江乐完全对礼仪之类一窍不通。
姜子建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王氏略作思考:“谢嘉当年有个乳母,没有跟着谢嘉出嫁到周家。
我派人将人请来吧。
周珍是谢嘉唯一的孩子,想来那乳母会尽心的。”
姜子建知道后院的事情还是他夫人懂得多些:“劳烦了。”
王氏笑开,很快又压下了嘴角,眼内闪过忧愁,颇为感叹:“想当年,谢嘉可是京城四大美人之一……”
可惜走得比周弘宥还要早。
姜子建跟着叹口气,挥手让晴雨退下,低声安抚起了自己夫人。
第7章剖尸用的(笑)
马蹄声哒哒,在幽静的小路上格外明显。
一大早这时候,空气里湿漉漉的,带着一股泥土草香的清新。
眺望前方,远处的景色都被掩藏在了浅淡的雾中,早早冒头的太阳照亮了路,却没有猛然升高温度,似乎是在照顾马上的那青年。
路,有一辆马车宽,来往该都是行人。
青年穿着深色的圆领袍衫,脚上踩着胡靴,风尘仆仆。
行人太少了。
青年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他眼帘轻抬,扫视着周圈的状况,唇角带着一丝冷笑。
明明眉目清朗,该是个爽利的才俊,可笑却笑得相当有深意……嘲讽,不屑,带着冷漠。
当然,他很快将自己那点笑一点点收敛起来,板着个脸,满是肃然。
“人可真是多。”
青年说了一句和现下场景完全相反的话。
那语气淡淡,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平白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抽出了自己配着的剑。
剑并没有多少华美,通身漆黑,唯独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宝珠。
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剑身上有着不少浅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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