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止淮回自己住处后,将容琛的那番话回想了一遍,心中难得地起了一丝警觉之心。
容琛突然提起双修,是谁教他的?这宫中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师承道门?万一他要求与自己双修,可如何是好!
左思右想,晏止淮决定自己还是尽早离开皇宫回师门为好,便想好了说辞,前去求见太后,表明了去意。
太后挽留了两句,见他去意甚坚,便道此事须问过皇帝,论功行赏后方能让他离开。
晏止淮只得应了。
翌日,晏止淮入宫替皇帝调理身子,宫女照惯例奉上茶来,喝完后他只觉昏昏沉沉,心中不由得一惊,抬头看向容琛,少年帝王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晏止淮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然而模糊的视线里只来得及看到容琛缓缓向他走近的身影,而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晏止淮是被痛醒的。
睁开眼时,四肢仍是酸软无力,他整个人面朝下地趴在床上,两只手无意识地揪着床单,身子被撞击得一下一下往前冲,那股剧痛便是从自己下身传来。
晏止淮不敢置信地回头,却见容琛仍穿着龙袍,只掀开了下摆,骑在他身上,表情似餍足又似叹息,正微闭着双眼在他身上尽情驰骋。
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晏止淮用尽所有力气,也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音节。
容琛正做得兴起,听到他出声了,便探过头来,将晏止淮的脸扳过来,唇齿交缠,晏止淮避之不及,只能呜鸣着勉力挣扎。
容琛喘息着笑道:“爱卿醒了?这双修之道果然精妙,甚得朕心。”
一面说,一面伸手拨弄晏止淮胯下之物,将那软绵绵的东西握在手内,搓揉玩弄,同时发力将那狰狞的龙根狠狠钉入他体内,直把晏止淮做得支撑不住复又晕了过去。
容琛只觉得这具身子实在是妙不可言,里面又紧又热,几次几乎夹得他一泄如注。
最后总算记得自己不能泄了元阳,在晏止淮体内狠插几下后,守住精关,拔了出来。
他从晏止淮身上下来,歇息了一会儿,便传人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回头瞧瞧昏迷中面色苍白的道者,容琛只觉意犹未尽,心想自己原本不好男风,被那鲤鱼精缠上后倒是尝到了个中滋味,确实新鲜,与女子相较又别有风味。
晏止淮既救过他的命,龙床上又伺候得他如此舒坦,应当重重有赏,干脆就在皇城内给他建个道观吧,封他为国师,以后白天让他当贤臣,晚上入寝宫做妃子,实在是朕给他的天大恩典。
原来他昨晚便听太后说了晏止淮辞行之事,心下万分恼怒,暗道朕不过是看上了你,你便将朕当作洪水猛兽一般,迫不及待要逃,朕在你心目中便如此可怕?来软的不行,那朕也就只好来硬的了。
想从朕的身边逃走?白日做梦!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人在茶壶里下了药,强行与晏止淮春风一度。
晏止淮醒来后,容琛已经离开了。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四肢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上也干干净净,想是已经被人清理过了。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晏止淮简直无法相信发生的这一切!
在他心目中,容琛是那个曾经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被妖孽迷惑了的帝王,是被他千辛万苦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君主,是喜欢听他讲故事会开怀大笑的少年……他待他如友如弟,便是做梦也没想到,容琛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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