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想要挣开她的双手,却发现身形比我瘦弱许多的胡大娘力气却比我大上几倍,无论我怎么用力,她的手还是死死地掐着我的手腕,没有放开的迹象。
我连连地向后倒退,她却也紧紧地向前逼近,用力将我往她身边拉。
终于,她伸出了手,向我身上抓来。
我本能地想要躲开那只手,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胡大娘并未放过我,整个人都向我扑了过来,两只手同时往我身上抓来,衣服上顿时多了几条口子。
我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昨晚的胡大海,忍不住惊叫起来。
像是昨晚的剧情又重演了一遍,又是一枚钉子打到了胡大娘的肩胛上,一下子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放过了我。
许白羽上前扶起了我,将我扔给了小叶子。
我认得那枚钉子,知道那个贺求名射出来的。
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胡大海和胡大娘都选择来攻击我,而不是别人?
等我瘫坐在椅子上,努力了良久终于让自己归于平静时,胡大娘已经被许白羽和贺求名五花大绑了起来,连手指都没有放过。
而那些跟着胡大娘来的乡亲,早已跑得一个不剩。
许白羽绑完了胡大娘,就跑过来询问我:“你有被她抓伤吗?”
我看了看衣服上的破口,又摸了摸手臂等处,轻轻地摇了摇头。
思忖着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种病是会传染的吗?
突然“咚”
的一声,像是有人倒下的声音,我们警觉地抬头扫视周围,却清楚地看到,倒下的那个人,竟然是贺求名。
第六章:带血的伤痕
我努力地将手伸进那个小洞里,小心地摸索着,生怕一个不留神划伤了手。
慢慢地向里探索,再探索,终于,手指尖碰到了那小小的枝杆,再往上摸,竟真是一朵柔软的花朵儿。
我心中惊喜不已,一把抓住那枝杆,用力往外拔。
“啊。”
我的一声大叫怕是将许白羽和小叶子都吓了一跳。
我转头望着他们,抱歉地笑了笑,伸手挥挥手里的花枝,说道:“手指被树枝扎到了,没事儿。”
许白羽并不关心我那受伤的手指,反倒是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花,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它,暮烟花。
总是长在黑暗的树洞里,却是解孙家雪如散必不可少的一味药引。
贺兄这次怕是要好好谢谢你,再也不会提要杀你的事儿了。”
最后那句话,他是对我说的,听着像是在宽我的心,可那口气,怕是嘲讽的意味更大上一些。
我懒得与他计较,只盼着那贺求名用了这药,脑子能清醒一点,不要见天儿地把我臆想成是他的仇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他昨天莫名地晕倒,吓了众人一跳,许白羽说那是因为他连着两天为着救我,催动了内力,体内的毒开始扩散所致。
于是,我便自告奋勇地前来帮他采这味并不常见的暮烟花。
这样在我的心里,便觉得对他没什么愧疚可言了。
他救我是自愿的,我救他也不是被逼的,不是正好扯平嘛。
谁知他喝了那药,脸色变好了,手脚也活落了,脑子却依然固执不已,虽不开口说要杀我,可看着我的那个眼神,还是恨意甚浓。
若不是怕他恼羞成怒挥刀便砍了我,我真想好好地听他亲口对我说一遍,究竟我是犯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罪,让他非要致我于死地不可?
但眼下我也顾不上他的恨与不恨了,我只想找许白羽好好聊一聊。
胡大海已经死了,胡大娘又成了这副模样,他们两个都曾试图攻击我,我觉得自己似乎成了这个病的催化剂,若真是这样,我还是早早离开这里为好。
许白羽坐下后与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的身上真是没有伤?”
顿了一顿,他又补充道,“我是指被胡大娘抓出来的伤,今天你采花时受的伤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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