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第一次不那么温柔,简直是轻率粗暴地把陵越丢到床上。
陵越嘤咛一声,却酣睡如旧。
屠苏冷冷地想:你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师兄。
他动手慢慢解开白衬衫的纽扣。
师兄爱穿白衬衫,领子浆得笔挺,托着脖颈也越发矜持……和脆弱。
屠苏抚摸了半天这迷人的脖颈,半晌,小心翼翼地附身,亲了上去……(省略4897字)
朦朦胧胧中,陵越意识到自己度过了又一个醉得胡天胡地的夜晚,在周身的不适中,他反省似乎最近有些过分了,昨晚又好像特别过分。
他的记忆停留在和酒吧陌生的女孩猜拳喝酒上,之后的事情是以片段形式闪现,紧接着是一个莫名其米的春梦。
他叹气,那处几乎是如同阑尾一样多余的器官,竟然还会做这种逼真的梦,真是……不如切阑尾一般省心算了。
思绪散乱,针扎一样的头疼从太阳穴钻进去,身上也像被大象碾压过一样酸疼。
到底是喝了多少?
陵越难受地呻吟着,试图翻个身,却在一动之际牵扯出更多痛意。
“疼!”
他倒吸一口气,不得不睁开眼。
入眼是同个事务所的师弟百里屠苏安睡在侧。
这如果每一个宿醉醒来的画风让陵越放下心来。
只要有屠苏在就没问题。
屠苏也睁开眼,没睡醒的样子。
照顾自己一定很辛苦——陵越想,生出许多内疚来。
“屠苏……”
声音喑哑得另自己意外。
屠苏呆呆看了他一会,慢慢皱起眉头,又渐渐放开。
他慢慢凑过去,在陵越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上他的嘴。
“师兄,早。”
陵越:……?????!
!
!
!
仿佛阑尾般无用的部位稍后的穴位突然传来阵阵钝痛。
第5章
这一天对陵越来说漫长混乱而痛苦。
他不记得早上是如何从那间凌乱的穿上逃离,不敢和百里屠苏说一句完整的话。
他从来没想到这种情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更不会想到一夜乱性的对象是那个师弟。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希望这个不是事实…但是又怎么解释隐秘部位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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