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说:“我没发烧。”
陵越说:“明明就有。”
屠苏说:“那你摸摸我的额头试试。
“
陵越没有动。
屠苏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额头上,出手一片炙热。
陵越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烧,反倒是自己心慌手热得厉害。
屠苏说:”
师兄你感到我的温度了吗?“
陵越抽了抽手,没抽动,”
你别这样。
“
屠苏说:”
师兄既然要关心我,就有点行动,只是嘴上说,我感受不到。
“陵越说:”
……你没发烧,好了,放开我,我走了。
“
屠苏说:”
手摸的不准,你再感觉感觉。
“
他竟把陵越拉过来,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鼻息相闻。
陵越脸色变了。
“百里屠苏,”
——他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连名带姓地喊人,“你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
把你的手拿开。”
屠苏的爪子并没有拿开,他倒是稍微向后挪开点距离,叹气“大师兄,我真的就不行吗?”
陵越认真地说:“谁都不行。”
突然一拳把屠苏打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陵越真是生气,好心喂了狗,担心他来探病,居然有被当成女人一样调戏。
这一拳他没有留余地。
打完就看也不想看一眼,气冲冲地离开。
三天后,屠苏的助理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屠苏昏倒在自家地上,两天两夜,如果不是助理打不通电话,不放心去看一眼,他可能就默默一个人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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