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危难时候表现出来的是最真实的一面,阿羽的表现,说明他还会反抗,还有不屑,还有自身的思考和行为,他在那时根本没想活着从笼子里走出来。
这就说明TOM的调@教算不上彻底,至少他还没有完全打破这个人。
对一个奴隶来说,阿羽这一场表现可算不得什么好事。”
丁白泽下意识地直起了腰:“你不是说TOM是顶级调@教师,为什么还会犯这种错误?”
阿当笑一笑,道:“谁知道,也许是叶倾羽本身意志过于顽强,平时还看不出来,面对生死便显现了;也许是TOM手下留情,对阿羽带了那么一点点私人感情在;也许只是客户的要求——要知道,死板板的奴隶跟桌子椅子一样,玩久了没有兴趣的。
不如那些受过调@教,有点乖,但还没有太完全,还会痛苦还会挣扎更有趣味。
其中尺度,只有调@教师能把握好。
不管怎么样吧,这对阿羽来说是好事,至少给我们留了一条缝隙,反TJ不是那么难。
如果他真的不把自己当人,而是一种发泄的用具,那才叫麻烦。”
他眼睛里放出光彩,摩拳擦掌,语含兴奋,“来吧,尝试一下,要是能成功,也算TJ界的佳话了。
哈哈,不亲自出面,而是做幕后引导,让另一个人对奴隶进行反TJ,多有趣啊。”
丁白泽明显没有阿当这样乐观,谨慎地问:“有风险么?”
“风险?当然会有啦,毕竟不是我亲自调@教,你又是个外行。”
阿当叹口气,“就算我亲自出马,把握也只有六成,看情况吧。”
丁白泽站起来慢慢走了几步,道:“你把你调@教的资料拿来我看看,好好琢磨琢磨。”
“行。
你多了解太有必要了。”
阿当也站起身,“首先你得要有自信,强烈的自信。
做调@教,没有气势可不行哦。”
“跟我谈气势?”
丁白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开玩笑呢吧?”
丁白泽拎着买的东西回到卧室,毫不意外地见到叶倾羽跪在床脚边,仍是那种标准的奴隶姿势,双手背后、两膝微微分开,低头盯着地毯,仿佛等待就是他生存及呼吸的全部意义。
墙角里趴卧着冲锋,它明显比叶倾羽放松多了,神态慵懒,尾巴扫来扫去,看见推门进来的丁白泽,也只是半眯着眼睛动动脑袋,更像一只没睡醒的大猫。
这一次丁白泽没有急于去把叶倾羽从地上拉起来,而是转身去了浴室,好好洗个澡,拿着大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命令道:“去把睡衣拿过来。”
“是,丁哥。”
叶倾羽起身到柜子那里,拉开门,拿出深墨绿色的睡袍,走到丁白泽身边,服侍他穿上。
叶倾羽的一举一动轻柔而规矩,那是经过专门调@教出来的,举手投足之间带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律感,优美却又恰到好处,最后跪在丁白泽的脚边,帮他整理垂下的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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