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举凤目一沉,“但问无妨。”
这可是他说的。
燕迟问道:“那姓董的五年前逼得沈大姑娘出京,人人都说他是受人指使。
我瞧着他也不是真正高尚之辈,没道理无缘无故朝我发难。
王爷英明神武,慧眼独断,您帮我分析分析,他背后到底有没有人?”
八百个心眼子,怕是用了五百个。
“你怀疑沈夫人?”
还用怀疑吗?
一样的人,同样的手段,除了沈夫人还能有谁。
燕迟揣测过对方的目光,或许是想下一剂猛药,逼沈寅做什么决定。
她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穿成这么一个炮灰的身份,别人不管死活地利用她伤害她,她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当年平国公府一事,他是与人打赌之后借着酒劲发作,没想到事情竟然成了。
今日这事他确实是被人所激,但正是因为五年前的事给了他胆色和底气。
两桩事情明面上全无破绽,暗地底也没有落下任何把柄。
要么是布局之人太过高明,要么就是巧合。”
燕迟不信是巧合,看这样的布局和拐原主出京的手段一致,她没有理由不怀疑还是沈夫人出的手。
只是看这男人的态度,怕是想包庇自己的隔房堂姐。
“那还真是巧,王爷信吗?”
她的眼里是明晃晃的怀疑。
宁凤举蹙眉,他当然不信。
“我信与不信,端看是否有证据。”
燕迟气得不想理他了,这男人分明就是笃定沈夫人布局周密没留破绽,故意拿这样的官话来堵人。
他说有证据就有证据,他说没证据那只能是没证据,别人又能耐他何。
宁凤举眉头皱得更深,他哪里看不出来燕迟在生气。
那么娇娇小小的一只,嘟着嘴在玩自己的衣角,怎么看怎么让人稀罕。
可怜堂堂广仁王从来没有哄过人,因为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摆脸色。
他清了清嗓子,又换了一个坐姿,燕迟还是不看他。
“…我并无包庇之心,你且想想看。
这几年沈寅难道没有查过吗?若真是有证据,他还能忍到现在?”
燕迟一想也是道理,但往深一想又是另一种看法。
为什么不能是有人替沈夫人遮盖,所以沈寅才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她略显委屈地瞥了一眼,眼眶已经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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