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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直勾勾地看着男子,竟是半点不知矜持为何物!
心想着此女既单纯又蠢,应是不知何为媚上卖弄,若是换成其他人如此做派,他一早就该扔出去。
罢了。
多教教便是。
“早起可强身,既然身子弱,更不应偷懒。”
燕迟迫于他的威压,想着九点就九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是以软了语气,声音也细了许多。
“王爷您别生气,臣女并非不愿早起,而是实在身体违和做不到。
既然王爷您有令,臣女哪怕是爬也会爬来见您。”
怯怯弱弱的娇声细气,听在耳中像起糖时的丝直往人心里钻,无孔不入丝丝缕缕斩不说也理不清。
宁凤举定神在佛经之上,堪堪压制心绪的不稳。
“你当本王是什么人!”
还敢在他面前卖弄小心机,当真是不知死活。
燕迟嚅嚅,“…再生父母。”
“父母有令,为人子女焉敢不从。”
“不敢。”
燕迟磨牙,之前对这男人升起的敬佩之情荡然无存。
以前朝九晚五还有工资,现在她就是免费的劳动力。
算了。
且当上班是上坟。
上班时间不能改,她是不是能给自己争取休息日?
“王爷,田地春耕冬闲尚有休养时,臣女这身体实在是不好,若是遇到下雨天更是难挨。
臣女不怕风吹雨打,就怕着了寒气无法再侍候王爷。”
宁凤举不看她,道:“若是下雨,就不必来了。”
……
翌日,晨光笼罩寺庙如佛光万丈时,山下的炊烟冉冉升起。
漏刻里的金沙一点点往下漏,眼看着已过辰时还不见燕迟的身影。
安从一从外面进来,小声禀报,“方才晚霁姑娘来送信,说是燕姑娘病了,今日告假。”
好一个阳奉阴违!
胆敢这么违抗他命令的人,那女人还是第一个!
他默认着佛经,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的怒火。
吐纳几息之后,眼神重归幽暗,面上的冰霜也更冷了几分。
“随她。”
见自家主子似乎不以为意,安从一上前侍候。
王爷昨日才和燕姑娘定下规矩,好巧不巧燕姑娘今日就病倒,听晚霁说是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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