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遥喝了两口酒,松了松领口,MD,昔日的感觉一点点上身了,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又是那个丁牧遥了,他微笑着顺手摸了摸旁边女人的奶。
那女人似乎从来没被如此斯文的败类调戏过,愣住了,甚至还向后缩了缩。
就好象你一直暗恋的那总是考学年第一的帅哥跑来说要睡了你,你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怀疑自己眼前人的真实身份,所以她确实向后缩了缩,可是此举却为她换回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巴掌。
丁牧遥冷笑说:什么东西,敢躲?
那女人吓住了,连员工手册里的内容都想不起来,眼睛红了,眼泪直打转,旁的小姐上前来解围,顾渭也跟着打圆场,“算了。
一个娘们,咱换一个。”
气氛并没有因此尴尬,这一群糙性人里属丁牧遥最糙性,打个把女人还不算什么。
狗友们不当回事,有一搭没一打地打发那女的,叫来老鸨。
丁牧遥把酒杯往桌上一敲,目光隐约戾气寒光,不耐烦地挥挥手,算啦,今天没心情搞女人,换男孩玩玩。
狗友们也不当回事,反正丁牧遥是他们中有名的双料畜生,别说今天玩男孩,他还是个男孩的时候就开始玩男人了。
时锦年从瘫软中挣扎着爬起来举手说:给我也来一个。
顾渭一指头把他推回去,“拉倒吧你!”
又赢得几声稀疏的口哨。
下了单,人来之前丁牧遥笑说:“我不在这几年迪都的风月场好像格局有变,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地儿?原来那个天上凡间怎么就无影无踪了?”
顾渭摇头,“嗨,不就那么回事!
不过这场子还是不错的。
你放心玩。”
不一会就有鸭头带着三个少爷进来招呼。
得说不愧是七月流火此城最讲究的风华场,员工素质不一般,鸭子们看着干净甚至算上有气质,本分地站成一排,等客人吩咐。
鸭头也不像被处那么满场乱飞废话连篇的,微微笑了笑对顾渭说:“顾少难得有兴致照顾我生意。”
眼睛还瞧了瞧一边呆愣愣差点淌口水的时锦年。
顾渭说:“这位是韩少,今天他是主角。
你甭问我。”
鸭头早注意到这张生面孔,心理也暗自打了个评估,听这意思自然知道来头不小,面上却不动声色,殷勤地笑了笑,说:“韩少第一次来,我自然要给最好的服务。”
丁牧遥但笑不语,目光戾气张狂。
鸭头微微恭身,然后打了个响指,身后站着的男公关便各自麻豆一样摆起自认为迷人的姿态,各种放电。
丁牧遥微笑着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操肌肉男?”
顾渭呵呵笑了两声说:“牧遥你慢慢挑,肖桑底下的人调教的都不错。”
丁牧遥听出顾渭有点维护鸭头的意思,再看这里的人对这鸭头的态度也不是十分倨傲,心知这个行当水深,里面说不准藏龙卧虎的有到少背景在里面,因此略微收敛些。
鸭头仍旧保持着职业的微笑,道声失礼,又打了个响指,这一队人马退场,另一队鱼贯而入,这次是斯文白领的类型,眼神里有企业战士的一点精明和客套,各种精英,似乎是刚刚从白天任职的公司过来打工的上班族一样。
丁牧遥笑说:“我这个人,嫖么就是要有个嫖的样子,办公室JQ我自己不会去真正的办公室搞吗?”
友人们嬉笑。
鸭头歉意一笑,第三个响指响起,又换了一批人,这次的是可爱少年系,一组七八个,个个大眼睛小酒窝嘴巴甜,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
丁牧遥无聊地挥挥手:“审美疲劳!”
顾渭咳了咳说圆场说:“过韩少不喜欢,肖桑你就不要藏着掖着,把看家的宝贝献出来吧。”
鸭头立刻颔首,真诚地对丁牧遥道歉:您第一次来,不知道您的口味,抱歉没有特意准备,请稍等,我一定会给您找个漂亮孩子给您送来。”
说完赶着一队小鸭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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