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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峄怅然,“只是如今灾民越来越多,再这般下去,还不知苏州城会是个什么摸样。”
楚青细细回忆,早些时候与穆远山入城时,确实在街边发现许多乞丐,大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还有妇人与小孩,现在看来全是逃难来苏州的灾民。
“不对,百姓受灾了,第一个该出来管的不是朝廷么。”
楚青诧异道。
“朝廷?”
徐峄露出丝苦笑,“朝廷自己的事情都要打理不过来了,连年征战,军粮吃紧不说,京中官员又勾心斗角,哪里懂得百姓疾苦……我看从上至下,也唯有安国侯这般深明大义之人会出面赈灾。”
话一出口,楚青与穆远山皆是不动了。
徐峄暗叫声不好,楚淮卿与樊旸的事情他早已有所耳闻,今番楚青定然是与樊旸闹僵了才会坐在这里,奈何他一个激动没管住嘴提到了樊旸,谁知道楚青心中此时会怎么想。
他抬眼一看,楚青神色有些复杂,而穆远山也正对着自己微微皱眉。
“楚兄弟,徐某口不择言,抱歉了。”
好在他并不是什么拘小节的人,当即起身抱拳一礼道,“无心之过,望楚兄弟切莫多想。”
楚青淡淡一笑,“我倒是没怎么多想,只是徐堡主方才是说……樊旸在赈灾?”
徐峄想了想,还是直言道:“不错,前些日子传来消息,安国侯樊将军在洛阳开仓赈灾,亲调一万镇东军安置灾民,还领着百姓带头捐款捐物,在外头奔波了好几天。”
“这……也算不得稀奇。”
楚青道:“以我对樊旸的了解,他一定会这么做,那个家伙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怎么保家卫国,造福百姓,不然在战场上也不会冲得那般生猛,简直就差把精忠报国四个字刺在背上。”
楚青从穆远山手中夺过酒杯来,一口饮下,想着楚淮卿对樊旸的印象,莫名地有些伤感。
穆远山忽然酸溜溜冒出一句:“话说得这般大气,你莫要忘了,是谁把你逼到现在这步田地的。”
“自然是不会忘。”
被这些破事一搅,楚青也没有再坐下去的心情,他施施然起身告辞,徐峄豁达,正要唤下人来领着楚青去休息,却被穆远山阻了。
穆远山扯住楚青的手沉声道:“你果真把正事忘了个干净。”
“正事?”
楚青歪着脑袋一想,当即明白过来,忙从怀里取出封书信递到徐峄面前,“徐堡主,不瞒你说,雁翎山寨二当家闫焕的妹妹闫蔓离家出走,我们觉得她应该会往苏州来,这是赛花大姐的修书一封,找人这件事,还要劳烦劳徐堡主帮下手。”
待徐峄点头接过,楚青又转身欲走,怎料穆远山还是不放手,且眉心也拧成了川,加重了语气,“我指的不是这个。”
“啊?”
楚青眨眨眼,那还有什么事,不就是这件事么?
“罢了罢了,看来你真不把自己当回事。”
穆远山一个用力将楚青推至徐峄身前道:“这个家伙如今还是个逃犯的身份,还得烦你多照料一下。”
楚青这才隐约记起,穆远山带他来苏州的本意便是想让徐峄给他造一个新的身份,毕竟楚淮卿身为“叛国贼”
,可是重犯,就这么成天在外边晃,难保不会被抓了去,在苏州这里有徐峄罩着,却要安全许多。
这事他自己都忘记了,想不到穆远山居然还记得。
“要我照料是没什么问题。”
徐峄轻抚着下巴,“可是……你身上背的罪不是已经被洗清了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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