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扬两眼通红,瞪得像是凶神恶煞的阴鬼:“你还装!
我算是想清楚了,那小子恐怕才是修炼了《循影落》,因为我早先怀疑他,你就想方设法陷害我,让我背他的黑锅!”
说着又捂住头,双眉紧皱,仿佛疼痛得不能自已。
蓝止此刻也是怒气攻心:“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杀了,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诬陷我陷害你?《循影落》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到手的?”
白风扬的身形忽然逼近,脏乱血污的手指紧抓着地牢的玄铁,恶狠狠地说:“我倒是想问你,《循影落》到底是怎么进入我房中的?”
蓝止冷冰冰地望着他。
原来白风扬也是一无所知,再吵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蓝止忍下心中怒气,说道:“你怀疑有人陷害你,让你修炼了掺了魔功的北行功法,才弄得头痛欲裂,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但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白风扬颓然地倒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你少装蒜,做这件事的人就是你。
除了你,没有人这么想让我死。”
这话竟然让蓝止无法反驳。
纵观北行上下,有谁与白风扬不和,整日里明争暗斗?蓝止有陷害他的动机,又有相应的手段,白风扬会有这个推论,合理之至。
现在唯一能让事情有点突破的就是白风扬,偏偏这个人把他看成洪水猛兽,根本不会信任配合。
这个躲在暗处的魔修,难道也把这一切都预料到了?
蓝止厉声道:“吴、范两家过几天就要来人把你带走,你父亲已经把你开除了族谱,现在北行派上下没有人信任你,你再不跟我讲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你知道么?”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白风扬反倒怔怔地望着地面:“我父亲把我开除了族谱?他说了什么?”
白风扬的父亲根本什么也没有提,只送了一封信来,说白风扬从此与他无关。
蓝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他眼眶通红,竟然扑簌扑簌地掉下泪来。
蓝止见过白风扬千般样子,无论怎么被欺负,怎么争强斗狠,怎么同他做对,他也从来没像个姑娘似的哭鼻子。
蓝止一时间慌了神,喝道:“你哭什么?”
白风扬没出声,也没有理他,眼泪反倒掉得更厉害。
他抹了双眼,把脸埋在双膝之间,肩膀剧烈地颤抖,呜咽道:“滚!
你给我滚!”
蓝止想不到他的反应这么剧烈,怔了片刻有点后悔,不该用他父亲的事刺激他。
想要哄他又拉不下脸,蓝止迟疑片刻终于走了。
回头出了地牢,他向万长老道:“白风扬情绪、心智还未恢复,不如暂待几天,先不要让吴、范两家插手。”
万长老也是心烦:“这件事错在我们,凡事说不过一个理字。
他父亲都不管他了,我们只能依照门规处置,甭管他疯还是不疯了,过几天两家一来人就把他交出去吧。”
蓝止皱眉道:“是。”
这件事的关键还在白风扬,但他已经钻了牛角尖,认定了蓝止就是陷害他的人,再说下去也解不开心结。
蓝止叫人好好看着他,却听说白风扬一连几天都缩在墙角,像是痴了似的低头不语,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
与此同时,蓝止发现自己的住处也有些奇怪。
不少地方有移动过的痕迹,不太明显,也没少什么,却总觉得像被人搜过似的。
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来一直小心谨慎,放置物品皆照蓝止原本的习惯。
以前的蓝止是个强迫症,他也跟着变成了半个强迫症,就因为如此,东西被移动了反倒容易看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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